是啊。
都能带回来一块了,说明李子引做快穿任务的时候,是可以带东西回来的。
她既然选择了用能量石做投名状,就不该只带一块才对。
小场面。
李子引不慌。
李子引保持镇定。
“还有。”
李子引面带微笑,“不过那里把能源矿看得紧,我一个人力量有限,带回来的不多。”
谢老眼睛更亮了。
第二首长咳了一声,道:“我们回去说,看小引同志都出汗了。”
李子引:“……”
她是热的。
真的。
……
李子引被带到了会客室。
空调温度适宜,上等的茶tຊ叶茶香氤氲。
李子引抿了一口茶。
然后拿出了一枚空间钮。
所有人都瞳孔紧缩,盯着空间钮,好一会儿没说话。
谢老跟李子引最熟,小心地问:“小引,这是……空间钮?”
谢老这几天不光研究了穿越小说,更研究了不少星际科幻小说,对星际世界里的东西,已经有所了解。
但在小说里看到,跟在现实中见到实物,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李子引的事,属于最高机密。
就算今天来军事基地看坦克实验成果,几位大佬也是借着视察的名义。
知道真相的人,屈指可数。
所以会客室里,此时只有包括谢老在内的五位大佬,除此之外,就是李子引和谢容与。
李子引点了点头,“空间钮没有设权限。”
既然要上交,空间钮肯定也要变成国有。
权限什么的,她早就解开了。
大佬们笑眯眯的。
李子引蹲到桌前,替大佬们打开空间钮,取出里面的东西。
几十块拳头大小的能量石,一架未开封的星际家用机器人,一叠星际世界资料。
还有各种东西的设计图纸和使用说明书。
都是星际基础款。
免得跟现代的跨越太大。
几个大佬表面镇定,实际上看到这些东西,手都在抖。
星际时代的东西,对于现代社会来说,吃透一点,就是一跃几十年的进步啊。
这小姑娘拿东西都拿在了时代的脊脉上。
看来上交国家这事,她早就谋划好了。
大佬们拿到东西,又开始问李子引快穿过的世界。
李子引去那些世界,都是以做任务的心态。
要么助攻男女主,要么拯救反派,要么修补损坏世界线。
自己拎得很清,没有掺杂感情进去。
都是以看戏的心态。
所以说起来也没有负担。
但为了不被切片研究,她故意省略了修仙世界。
嗯。
她修过仙,这个诱惑太大。
就算不切片,万一把大佬们都带去修仙,没空治理国家怎么办?
回头还是默写几本武功秘籍,让他们强身健体,顺便培养人才吧。
大佬们听得如痴如醉。
等讲完的时候,李子引已经喝完了三壶茶。
第一首长又亲自递了一杯给她。
“小引同志是怎么想到要上交国家的呢?”
李子引受宠若惊,连忙起身接过。
但,上交还要为什么吗?
李子引歪了歪头,面带思考,“大概是因为,社会主义好?”
首长们在她“说书”的时候,时而提问,已经跟她略微熟了点,气氛也不再那么肃穆。
这下都被逗笑了。
另一个首长道:“这孩子,忒实诚。”
“坐嘛。”第一首长道:“既然这样,那国家可就不客气啦。”
看来现在是完全相信了。
李子引慢慢舒了一口气。
第一首长看向谢老,“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谢老身体既然还硬朗,就由你负责吧。”
谢老起身,端正敬了个礼,“遵从指挥!”
第二首长点头,“小引同志这几天都是住在酒店?”
李子引大方承认。
公务员还要政审呢,国家在请她过来之前,自然早就把她查清楚了。
她家里的那点事,瞒不过这些大佬。
就是不想在政审的时候被卡,她这几天一直忍着没去找麻烦呢。
李子引不知道的是,她住院两年期间的所有医疗数据,也早就被打包带走。
备份副本全部被销毁。
医生护士也都被封口。
她这几天住的地方,更一应被搜查了个干净。
第二首长温和道:“酒店鱼龙混杂,有人要打扰你也太容易,不如先由我们安排个地方给你住,等专用基地建好了,再搬过去?”
这是要开始谈福利待遇了。
但第二首长这个建议,也是实打实为李子引考虑。
李子引坑了李子涵一千万的事,连霍域都知道了,只怕要上门找麻烦的人很快就会来。
何况顶流男神的绯闻锅,她还收费背着呢。
李子引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第四长老拿来一叠文件,递给李子引。
是福利目录,还有保密协议。
李子引扫了一眼,没看见切片研究,就眼睛眨也不眨地签了字。
大佬们满意地点点头。
谢容与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的动作,想说什么,却被谢老瞪了一眼。
他抿了抿唇,到底没出声。
谢老等李子引签好字,递过去两本本房产证和一串钥匙。
“这是先给你落脚的地方,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换着住。保护措施都做好了。”
李子引没有多想,“好。”
大佬们都面带笑意。
李子引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
当李子引被带到一栋别墅,再看着谢容与带她进门后,没有离开的意思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了怪在哪里。
她唇角抽了抽,“你也住这儿?”
谢容与有一双凤眼,瞳仁如剔透的玉石,漂亮至极。
他微微垂头,与她对视,平静温和,“我也是保护措施之一。”
李子引:“……”
李子引:“…………”
李子引万万没想到,大佬们把色.诱当成了阳谋。
还直接送到了她屋里。
谢容与看似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命运,问她,“你想吃什么?”
中午李子引有幸和大佬们共餐,但是面对大佬,实在没吃下几口。
谢容与注意到了。
李子引定定地看着他,却没回答,“我签合同的时候,你想说什么?”
她不记得合同上有写他的事,但谢容与当时和谢老的机锋,她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