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霍霆亨
简介:“穆桂英的穆,成功的成吗?”向函姿问道。这个名字似乎也不错,席慕沉点点头,起身叫来了陈叔,“去二楼收拾一间客房,她在这儿住两天。”陈叔连连点头,去了二楼。准备洗澡的时候,向函姿才发现没有换洗的衣服,就连睡衣都没有。出门来到三楼,敲了敲骚包男的房门。“进来。”席慕沉以为是陈叔,没想到是男人婆,见他的小脑袋从门缝里探了进来,微微一笑道,“有事吗?”“三哥,你能不能借我一套睡衣?”向函姿努着嘴。
“陈叔,她只是朋友。”
一看陈叔脸上的表情,席慕沉就知道他老人家在想什么,必须适时的提醒他,免得他转头就打电话回老宅,告诉他那个妈。
“陈叔你好。”向函姿热情跟陈叔打招呼,“我叫向函姿。”
“你好,向小姐。”这丫头,越看越让人喜欢。
“陈叔,你叫我小函或者函姿就好,千万别叫我向小姐。”她可不是什么向家小姐。
“好的,小函。”陈叔笑着退回了自己的房间,识趣地将客厅留给年轻人。
席慕沉取出药膏,用棉签涂抹在向函姿的脸颊。
觉得脸颊一阵阵的清凉,向函姿抬眸,才惊觉骚包男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他眉目疏朗,棱角分明,深邃的眸子如大海深沉,却又泛出粼粼光芒,摄人心神。鼻梁英挺,薄唇如峰。
“看够了?”席慕沉放下棉签,才发现男人婆正盯着自己看,这个注视的眼神,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三哥,仔细看,你还挺帅的,不比洪哥差。”向函姿由衷地说道。
卧槽,这男人婆是不是不会说话,什么叫仔细看?她要是不仔细看,他是不是就跟霍老二一样,丑陋不堪?!
还不比洪哥差?!他明明比薛绍洪帅好吧,这男人婆肯定是眼瞎了!
席慕沉将药箱放回原处,回到客厅,就看到向函姿正盯着楼上看。
“看什么呢?”
向函姿笑嘻嘻地来到席慕沉的身边,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笑道,“三哥,你能不能收留我两个晚上?”
看着她一脸谄媚的样子,就知道她有事相求,没想到她会抓住自己的胳膊。席慕沉低头扫了一眼她柔软的小手,这男人婆还真不客气。
向函姿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同意,“就两个晚上,好不好?你看我这张脸,肿成这样,回去又得挨骂,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就这样收留她在这里,总感觉有些不便,可男人婆的哀求,他好像又无法拒绝。
“三哥,你就帮帮我吧,你看,这儿这么多的房间,不住多浪费啊。”
席慕沉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胳膊,“你就不担心,我对你……”
向函姿认真地看着他,“你能对我怎样?”
男人婆的眼眸清澈透亮,席慕沉有些话方到喉间又咽了回去,“你不怕我是个坏人?”
“你怎么可能是坏人呢,你要是坏人,还会帮我吗?”向函姿笑了笑道,“你这个人虽然穿的骚包了点,但绝不是坏人。”
其实下午的时候,霍霆亨说的那句——看好她,她就已经注意到了骚包男,他既然是霍霆亨的属下,应该不会是坏人,而且,他出手帮她,还动用了与薛绍洪的关系,如此尽心帮她,怎么可能是坏人?!
向函姿生性开朗,和班里的男同学,向来是称兄道弟。对于眼前的男人,既然不是坏人,当然也不会去设防。
他穿成这样是得罪她了吗,怎么男人婆念念不忘他的穿着呢。
“你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就这么笃定我不是坏人?”男人婆对他的肯定,多少让席慕沉有些高兴。
“对哦,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向函姿这才想起关键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席慕沉满脸黑线,他的存在感有这么低吗?如果他不主动说,她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想到要问他的名字。
“我叫……慕沉。”还是不能告诉全名,告诉她,她是不是又要说他是行走的禽兽?!
“穆桂英的穆,成功的成吗?”向函姿问道。
这个名字似乎也不错,席慕沉点点头,起身叫来了陈叔,“去二楼收拾一间客房,她在这儿住两天。”
陈叔连连点头,去了二楼。
准备洗澡的时候,向函姿才发现没有换洗的衣服,就连睡衣都没有。出门来到三楼,敲了敲骚包男的房门。
“进来。”席慕沉以为是陈叔,没想到是男人婆,见他的小脑袋从门缝里探了进来,微微一笑道,“有事吗?”
“三哥,你能不能借我一套睡衣?”向函姿努着嘴。
就知道收留男人婆会很麻烦,席慕沉无奈地来到衣帽间,找了一套睡衣塞给男人婆。
向函姿真怕他给她一套花花绿绿的睡衣,还好,这套睡衣比较素。向函姿满意地接过睡衣,笑嘻嘻地回到二楼。
席慕沉洗完澡,来到楼下酒柜,开了一瓶红酒,刚喝一口,就看到向函姿蹦蹦跳跳地下楼。
看着男人婆穿着他的睡衣,席慕沉一颗心莫名地异动。他身边的女人都喜欢穿他的衣服玩诱惑,可似乎只有男人婆,能将他的睡衣穿出不一样的感觉。
至于是什么感觉,他也说不清,但绝不是乱七八糟的情绪,这种感觉很干净,干净的让他安定。
“三哥,你看,我像不像一个花旦?”男人的衣服又长又大,向函姿甩着两只袖子,对着男人笑道。
女人的头发还湿着,水滴沿着发梢落在了胸口。向后梳理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修长的脖颈,连接着两道美丽的锁骨,肌肤白皙光嫩,每一寸似乎都牵动了男人的神经。
宽大的睡衣罩在女人的身上,显得女人单薄而柔弱。
向函姿舞者袖子,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领口被拉扯后,鸿沟若隐若现。
席慕沉只觉得喉间干涩,端着酒杯愣了片刻,他睡过的女人不少,见过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可男人婆给他的感觉与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可到底哪儿不一样呢?
或许是她太过纯真,又或许她没有功利心,对他没有企图?他只能对自己这么解释。再或者,她够勇敢,之前被刀疤男他们挟持的时候,就没见她求饶一句,甚至还护在他的面前,担心他受伤,怕连累他。
这些年,他身边的女人,只看到他的权和钱,以及带给她们的好处,真遇到危险,估计一个比一个逃的快。
这个男人婆,真的让他刮目相看。
“穆成,你想什么呢?”见骚包男目光有些茫然,向函姿在他眼前甩了甩袖子。
穆成,慕沉,这个名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竟如此悦耳。席慕沉伸手打下向函姿舞动的袖子,“卫生间有吹风机,去把头发吹干。”
“哦,有吗?我刚刚没注意。”向幽姿甩着袖子,蹦蹦跳跳地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