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路屿
简介:来人正是余瑞禾。邢航没多作停留,对着余瑞禾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火速离开了总裁办。邢航离开后,余瑞禾小跑着奔向办公桌后的傅景洲。不过在靠近办公桌时,就停在了桌前,没敢放肆的扑到傅景洲身上。她捂着脸,梨花带雨地看着办公的男人。“景洲哥哥……”余瑞禾伪装了十几年的小白花,对于如何在最短时间内博得男人的同情心,她早已轻车驾熟。但此刻,傅景洲只拧眉看了她一
“余宛辞!你敢打我?”
余瑞禾的声音顿时拔高,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尖锐。
“为什么不敢?”
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腕,余宛辞往前走了一步,迎着余瑞禾怒目而视的目光,她冷冷挑了下唇。
“余瑞禾,把你嘴巴放干净点!”她手指捏着余瑞禾的下巴。
出口的声音很淡,可眼底的寒芒以及周身的冷肆,却让余瑞禾浑身发凉。
“若有下次,做堂姐的,不介意亲自教教你,如何做人,如何说话!”
说罢,余宛辞一把甩开她下巴。
越过她上了车,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余瑞禾死死攥着拳,眸光逐渐阴狠。
***
傅氏集团。
顶楼,总裁办。
“抱歉傅总,我没能将余小姐带回来。”邢航低着头道。
傅景洲签完手中的一份合同,才开口:“她说什么了?”
邢航犹豫了一秒。
在傅景洲看过来的目光带上几分不满时,他连忙道:
“余小姐说……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您……还有什么能够要挟她的。”
闻言,文件被“啪”的一声用力合上。
“长能耐了!”
傅景洲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
邢航不敢多看,只始终低垂着头。
好一会儿,傅景洲敛去所有情绪,重新翻开另一本文件,“出去吧。”
邢航点头,正要往外走,忽然,门被推开。
来人正是余瑞禾。
邢航没多作停留,对着余瑞禾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火速离开了总裁办。
邢航离开后,余瑞禾小跑着奔向办公桌后的傅景洲。
不过在靠近办公桌时,就停在了桌前,没敢放肆的扑到傅景洲身上。
她捂着脸,梨花带雨地看着办公的男人。
“景洲哥哥……”
余瑞禾伪装了十几年的小白花,对于如何在最短时间内博得男人的同情心,她早已轻车驾熟。
但此刻,傅景洲只拧眉看了她一眼。
对于她这一副娇弱的表情理都未理,倒是在看到她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时,目光停留了两分。
他看着她的脸,眸色隐晦:“宛辞打的?”
余瑞禾捂着脸点头,泪水无声落下。
想引起他的同情心,也想让他对余宛辞的厌恨更深一点。
可岂料,傅景洲一句安慰的话都没说,重新低下头看文件,只冷淡的扔过来一句:
“你以后少招惹她。”
余瑞禾脸上满是伤心,不甘心地再次强调:
“景洲哥哥,是她打的我……”
“够了!”傅景洲隐隐多了几分不耐,“我还有事,你先回去。”
余瑞禾没有动。
如果她现在离开了,那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傅景洲都不会再见她。
她好不容易才离间了余宛辞和傅景洲之间的关系,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傅景洲厌恶了她。
“景洲哥哥。”
收起那副梨花带雨的神情,余瑞禾拿出手机,将麓晟集团官网上的那篇婚讯帖子递到傅景洲面前。
“姐姐和路少之间的婚讯都公布了,要不……我们也将订婚的消息发出去?”
傅景洲看着手机屏幕上刺目的结婚证图片,握着签字笔的手指寸寸收紧,以至指骨关节都有些泛白。
见他不说话,余瑞禾声音轻缓,再次柔柔开口:
“景洲哥哥,既然姐姐已经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了,我们倒不如趁着现在的时机,把订婚的消息公布出去”
“这样一来,也让姐姐认清自己的心意,说不定她一吃醋,就会回来找你了。”
这次傅景洲没有再无视她。
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眉眼冷沉,神情淡漠,冷唇轻掀:“让邢航去处理。”
一听这话,余瑞禾眸色瞬间变亮。
压住心底的雀跃,她表情控制的滴水不漏,依旧是那一副柔弱又善解人意的样子。
“那我就不打扰景洲哥哥了,景洲哥哥别太劳累,我先回去了。”
傅景洲没应,余瑞禾离开总裁办后,第一时间找到邢航,用傅氏集团的官方发布了余、傅两家即将联姻的消息。
之前余宛辞和傅景洲之间的事,在湘城从不是秘闻,现在突然之间,龙头企业麓晟集团却公布了余宛辞和路屿闪婚的消息。
这一操作,看得所有人两眼发懵,吃瓜之余,最为关注的,莫过于事态的另一当事人傅景洲那边的动向。
然而就在这个关卡,傅氏集团忽然爆出了余瑞禾和傅景洲要联姻的消息。
影响力可想而知。
网上瞬间炸开了锅。
短短两三分钟的时间内,社交平台上帖子无数,
微博前十热搜全是这几人之间的爱恨纠缠。
……
无数吃瓜群众谈论的热火朝天,想象力空前绝后,脑补了一火车事态的动向及发展。
然而身为当事人之一的余宛辞对此全然不知。
开车回华庭公馆的路上,她去了趟超市买了些晚上要用的菜,结账的时候,顺带着买了两盒避孕套。
晚上六点多,路屿回到华庭公馆。
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郁的饭香。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两道菜,厨房磨砂的玻璃门后,依稀能看到一抹纤细的身影。
厨房的门没有关严,路屿走到门口,在这道小缝隙中注视着里面忙碌的小姑娘。
两分钟后,最后一道菜炒好。
余宛辞关上火。
刚要转身,厨房门被推开。
余宛辞下意识转头,可还没看清来人身形,就被一双大掌掐着腰身抵在了料理台上。
下一刻,滚烫的吻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