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宋砚行
简介:按理说,这瘟疫横行,得病去世之人定要把尸体进行焚烧掩埋,避免传染给他人。但宋砚行从踏入长平的那一刻就觉着不对劲,一切都过于平静。这座城也过于宁静,像是一座死城一般。和路上碰到的逃荒的人简直是两种情况。宋砚行转身看向身后的小七,道,“去,查查怎么回事儿。“是主子。说罢小七便离开了,只剩下宋砚行一人。宋砚行仔细端详着街道,街道干净,然商贩的摊铺上已经落上了灰尘。像是刻意打扫过,但是又遗漏了...
宋砚行围着长平绕了好几圈,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长平并没有埋藏尸体之地。
按理说,这瘟疫横行,得病去世之人定要把尸体进行焚烧掩埋,避免传染给他人。
但宋砚行从踏入长平的那一刻就觉着不对劲,一切都过于平静。
这座城也过于宁静,像是一座死城一般。
和路上碰到的逃荒的人简直是两种情况。
宋砚行转身看向身后的小七,道,“去,查查怎么回事儿。”
“是主子。”说罢小七便离开了,只剩下宋砚行一人。
宋砚行仔细端详着街道,街道干净,然商贩的摊铺上已经落上了灰尘。
像是刻意打扫过,但是又遗漏了这些灰尘的样子,宋砚行缓步向前走去,直至城东处。
前方有一堆拦路的栅栏,往里望看不见人,栅栏外站着许多官兵,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那人看见宋砚行的到来,先是打量了一下宋砚行的衣着。
看出宋砚行衣着不凡后,那男人换了一副嘴脸,带着巴结试探道,“不知公子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
说罢男人顿了顿继续道,“这地方可不是你们这些公子哥玩乐的地方,搞不好是要搭上性命的。”
宋砚行轻哼一声,抬眸,眼底神色为主安,再开口已经赫然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道,“狗奴才,家父的名讳也是尔等能打听的?”
“是是是。”那男人听宋砚行这么说,态度反而更加恭敬,点头哈腰道,“小公子,是奴才的不对,您别动了气。”
宋砚行嘴角勾起一抹轻浮的笑意,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声色犬马,败家的公子哥,“小爷我还没有哪儿是去不得的。”
男人讪笑两声,道,“这城东闹瘟疫,若是您进去了,这出了事儿,奴才可万万担当不起啊。”
“小爷我看你是想被罢官。”说罢宋砚行就要往前走。
男人一个闪身,拦到了宋砚行的面前,笑容有些收敛,道,“小公子,别难为奴才,我若今个儿放您进去了,我家大人可是要我的狗命。”
宋砚行眼神微眯,问道,“你姓甚名谁?”
“奴才李二。”
“本少爷记住你了。”
虽然宋砚行这么说了,但是李二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那副恭维的样子,道,“公子您能记住奴才,是奴才的福分。”
“你给本小爷等着。”说罢,宋砚行便转身离去了,回过头的那一刻,宋砚行的表情变了,眼底好似一汪深潭,宋砚行冷冷的弯起唇角。
宋砚行缓步走着,直到拐角处,一个闪身,确认身后的官兵看不见他的身影之后,宋砚行探出头来。
只见方才与他说话的官兵已经站回了最开始的位置。
几人不知说了些什么,李二冲着宋砚行方才站的位置啐了一口口水。
那十分不屑的样子和方才与宋砚行说话时候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宋砚心眼底浮现出一丝厌恶。
一个闪身,宋砚行便消失不见。
府邸内现在只有宋砚行与李妙仪。
方不平和王新等人早已搬了出去,按规矩,都臣子不能与太子同住。
宋砚行既已经答应了姜云嵩要好好照顾李妙仪,那么定是要把李妙仪放在他跟前。
但两人的院落,间隔很远,而且,宋砚行已经与王新和方不平知会过了。
若是李妙仪的事情传出去一句话,为他们是问。
李妙仪站在院落中看着池内的金鱼,这金鱼可是稀罕的东西,不是平常人家能有的。
李妙仪越发觉得这府邸有古怪,怎的王新一个小小的太守家中竟有这些东西。
想当初,姜云嵩身居太傅一职之时,池内都不曾圈养金鱼。
这东西往常都是些皇亲国戚圈养的。
还在李妙仪出神的时候,宋砚行的声音从李妙仪的身后响起。
“李小姐在看甚?”
李妙仪转身,她身穿淡粉色羽纱长裙,头梳一飞仙鬓,头上簪着荷花形状的银簪,一双狭长的眼睛尽是风情,直把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李妙仪不好直说,只道,先是向宋砚行见礼,后道,“回太子殿下,臣女瞧着这池中的鱼好生特别,所以便来瞧瞧。”
听了李妙仪的话,宋砚行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李妙仪的身侧,朝着池内瞧了瞧。
下一秒,宋砚行的目光微冷,但很快,宋砚行还是唇角微微勾起,道,“这鱼的确好生有趣。”
话尽于此。
两人站在池边。
今日的宋砚行一身华丽的白色锦袍,俊美绝伦,棱角分明的脸庞丰姿秀逸,远处瞧着。
宋砚行和李妙仪两人说不出的登对。
李妙仪问道,“太子殿下,那药品可到到灾民手中了?”
宋砚行沉默了一瞬,缓缓开口道,“未曾,那灾民现如今被看管起来了。”
李妙仪惊呼,“这可如何是好。”
宋砚行目光幽深,看向前方,道,“按照朝廷律法来说,方不平等人做的没有错,瘟疫爆发要隔离……”
宋砚行话还没说完,李妙仪便道,“可那关了许多并未得瘟疫的百姓,更何况,我们现在有药,为何不能把药给他们送进去?”
半响,宋砚行才开口道,“孤会想办法。”
顿时,李妙仪笑嘻嘻的,又向宋砚行行了一个礼,开口道,“太子殿下圣明。”
宋砚行轻笑一声,道,“这都是孤应该做的,这长平的百姓毅然是我东陵的百姓,作为东陵的储君,本太子,定然不会见死不救。”
顿了顿,宋砚行转头看向李妙仪道,“倒是你,女子多在家相夫教子,眼里也只装的下自己的夫君,你心里竟有东陵的百姓,实属难得。”
闻言,李妙仪眸光一闪,道,“臣女亦是东陵的百姓,既男子心里有国家大义,女子心里为何不能有?”
说罢,李妙仪转头看向宋砚行,眼底满是坚定,闪烁着不可磨灭的光芒。
宋砚行看向李妙仪的眸光微变,眼中带着赞赏的光芒。
李妙仪是他见过的最特别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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