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时岁温年
简介:而且温年的脑回路不是常人可揣测也,大婚说穿白衣就穿白衣,连那些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礼仪都直接省了,温年只是觉得麻烦,还顺道讽刺了一下当朝皇帝老古董颁布的那些繁琐礼节制度。其实带着现代人的思路,时岁还是挺赞同这一点的,古代的制度和礼节比起现代的确繁琐了许多,倒是带来了诸多不便。可是旁边的侍卫家丁听得心惊胆颤的,吓得魂都要飞了,这这这……整天张口闭口讽刺当朝圣上还能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可只有这小殿下一个人
说实话,这是来到这个世界做女主以来,时岁第一次感受不到自己的女主光环时刻。
时岁有些头疼,但是自己选的路,哭着也要走完,想想原著中女主跟男主逃婚后那每天提心吊胆、饥一顿饱一顿,还有未来那数不清的误会的剧情,时岁表示有被安慰到。
而且温年的脑回路不是常人可揣测也,大婚说穿白衣就穿白衣,连那些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礼仪都直接省了,温年只是觉得麻烦,还顺道讽刺了一下当朝皇帝老古董颁布的那些繁琐礼节制度。
其实带着现代人的思路,时岁还是挺赞同这一点的,古代的制度和礼节比起现代的确繁琐了许多,倒是带来了诸多不便。
可是旁边的侍卫家丁听得心惊胆颤的,吓得魂都要飞了,这这这……整天张口闭口讽刺当朝圣上还能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可只有这小殿下一个人啊!
他们权当当朝圣上被猪油蒙了心,不知为何那么放任小殿下。
一想到今后圣上宾天后这天下要落到这货手中,他们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天要亡我朝啊。
时岁从小就是个路痴,这府邸太大了,绿化还贼多,整的跟个小迷宫似的,时岁整个人又心不在焉的,走路不看路,一头撞在了一个树上。
后面的侍女:“……”
一个名为竹叶的小侍女忙上前,焦急问道:“太子妃……您没事吧?”
时岁揉了揉额头,撞得不轻,原身本就肤如凝脂,皮肤冷白,额头瞬间浮现一小片红肿,时岁还没多说什么,竹叶面露惊恐之色,连带着后面一串侍女全都齐刷刷跪了下去,整的时岁一脸懵。
时岁:什么情况?
竹叶身子微微颤抖,垂着头说:“太子妃,是奴婢照顾不周,若是让小殿下知道了,他定会杀了我们的,求太子妃恕罪。”
时岁:“……”这该死的温年效应。
时岁揉了一会儿额头,看着面前快抖成帕金森的侍女们,竟然觉得她们有些许可怜,于是语气放温柔了些:“都起来吧。”
时岁好说歹说,才把这群可怜兮兮的小侍女们说服,于是在竹叶的指导下,终于走出了这片小后院,时岁见这块儿人少,也不想端着架子,走到了门口的小池塘边伸了个懒腰,还正想打哈欠,一位身着锦衣华服的女子突然疾步冲她走来,张扬跋扈。
时岁一头雾水,上下打量了面前的女子半天,心道你哪位啊?
唉,人家穿书都有系统,必要时还能给个人物介绍一类的,就她啥也没有,就只有那份所有小说女主都有的绝美容颜。
那女子长相艳丽,身上带了许多金银饰品,手腕上也有一块大玉镯,时岁觉得她这装扮放在现代绝对是暴发户,一夜暴富级别的。
“你就是太子妃?”
时岁:恶毒女配小姐,你还能来的更凑巧些么。
赶巧了,正好她无聊呢。
那女子离得近些了才得以看清时岁的面貌,先是被时岁的容貌一惊,然后气的咬了咬牙,拧着眉,时岁感觉她都要气吐血了。
时岁:我天,女主这容貌还有这功效呢?光气都能给人气死?
那女子气的一跺脚,直接扬手一巴掌就甩了过来,时岁本就不是那逆来顺受挨打不敢吱声的性格,这种情况下几乎是下意识的抬手箍住了她扇过来的那只手的手腕,然后时岁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对着她侧脸就是一巴掌,力道很重,那女子脸直接被打的偏到了一边,半天没缓过神来。
清脆的一声响后,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
时岁:“……”
女子:“……”
这还真是条件反射,时岁怎么可能站在那给人打。
那女子一手捂着半边脸,眼眶红红的,气的张牙舞爪的大喊道:“你敢打我?你一个小小的县主,敢打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这妥妥的恶毒女配台词,是那位天天寻死觅活的黎侧妃黎玥没跑了。
不过她这话不假,原女主之前只是个小县主,被选中太子妃才升为郡主的,背景确实没黎玥强硬
这位黎侧妃可是装的一手白莲花,在情敌面前张扬跋扈,在温年面前“嘤嘤嘤,不要怪罪姐姐,姐姐也不是故意的ʝʂɠ呢”,完全可以提名这本小说讨厌人物前三。
时岁:小白莲你除了这句台词就不会其他的了吗?
刚打了恶毒女配一巴掌,就是神清气爽,时岁心情好了许多,早知道打人后那么舒坦,就早点来手撕这白莲花了。
小白莲妹妹是她快乐的源泉。
黎玥见时岁根本就没听她说话,小脸气得通红,满眼怒色,语调也拔高了许多:“凭什么你一个小小的县主能当太子妃?论容貌论才华论地位,我哪点比不过你?”
时岁对自己的脸格外自信,很自然的反驳这小白莲的话:“白侧妃,请你看着我的脸,把刚刚那句‘论容貌’再说一遍。”
黎玥被她的话一噎:“我姓黎!”
时岁:嗯?原来大傻逼你不叫白莲花啊,我还以为您姓白呢,气死你这朵小白莲。
黎玥被时岁的话气的牙痒痒,她很早就查过这位小郡主的身份了,传闻都说这人温柔善良,如今看来,分明是个难搞的人物,一来就给她一个下马威。
结果下一秒,黎玥往不远处一瞥,突然绕着着时岁往前快步走了两步,还掩着面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说:“殿下,怪我没出来迎接姐姐,姐姐讨厌我也是应该的,这一巴掌就当是玥儿该受的吧。”
黎玥边说,眼泪还跟断线的珍珠一样的往下掉,哭的梨花带雨的,肩膀不断的耸动。
小东西还有两幅面孔呢。
时岁:“……”不是,小白莲你段位有点低了吧,手撕你都没有成就感唉。
时岁觉得黎玥现在的状态特别像以前手机里小视频里放的“我只会心疼哥哥”的剧情。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时岁看这种狗血玛丽苏小说看了有十年了,常言道对付白莲就是比她更白莲。
于是时岁当场开始编台词,就等温年过来了。
白衣少年没施舍给黎玥半分眼神,他眼眸乌黑,皮肤冷白,从斑驳的阴影里走出来,眸光闪烁,落在了时岁的脸上,他微扬眉梢,指尖戳了戳时岁额头上刚刚撞着的伤痕,问:“怎么破相了。”
时岁微微一愣,根本没想到温年会说这个。
少年指腹很凉,微微抚了抚她额头上的伤,还没等时岁说话,便微微偏头,睨了一眼还在身后哭成泪人的黎玥,语气生硬了许多:“你好大的胆子。”
时岁:……?
不是,她还没开始演呢,少年你这是拿了个什么剧本?
怎么连手撕白莲花这种活你都要跟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