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姜韵赶了过来。
“住手!”姜韵赶紧将地上的晴娑扶了一起来,睨了眼傅家卉:“傅家卉你别在这没事找事。”
“我还没找你你这个贱人算帐!”看到姜韵来了,傅家卉浑身都要炸毛了,一巴掌向姜韵挥过来,却被姜韵擒住了她的手腕:“傅家卉你想怎样?有什么事情出去说,别影响其他人的兴致。”
“出去说?你破坏别人家庭,知三当三,出来卖了都压不住你身体里的那股骚气。”
傅家卉声音拔高了几分,端起一旁的玻璃杯瞧了瞧,吸引大家的注意。
“姜家大女儿姜韵,几年前为了抢妹妹男人,害死了自己的亲妹妹,刚坐牢出来的劳改犯,在这里卖,死性不改,依旧勾引别人男人!”
“破坏我的婚姻,勾引我丈夫在这里消费,留宿这里,骨子里的贱胚子,下流货,大家都注意点。”
晴娑瞳孔剧震,不可思议地看向姜韵。
原来她是姜家的大小姐,那个名震一时的京市白玫瑰。
难怪傅皓铭会花这么多心思。
最低成本毁掉一个女人的方式就是造谎言,或者是把她说成一个疯子。
果然听到傅家卉这番话,在场的名流开始窃窃私语,眉眼里流露出来的都是鄙夷和不屑。
“这就是姜家的那个大女儿啊,这女人够狠毒,连自己的亲妹妹都杀。”
“听说姜家已经跟她断绝关系了。”
“听说当年她妹妹出事的时候,她还在跟别的男人鬼混呢。”
“这种女人离不了男人,就是犯贱。”
“年纪轻轻就这么贱浪,大家可要看好自己老公,别被这种女人骗了。”
……
铺天盖地的流言就像黑暗中的潮水朝姜韵铺来,狠狠地拍打在她脸上,让tຊ她呼吸一窒,喘不过气来。
当年的她,明明是个受害者……
是姜诗让她去的那个房间,她一直以为当时那件事只是个意外,她和所有人一样以为姜诗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傻白甜,从未往那方面想过。
监狱里无数个睡不着的日日夜夜,她反复回想着当年发生的事情。
她终于明白是姜诗想要毁掉她,一切都是姜诗计划好的。
姜韵抬眸,对上傅家卉那双盛气凌人的眼睛:“傅小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勾引你老公?如果没有,那你就是造谣,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姜韵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
她在来的时候就提前准备好了,对于这些欺负她造谣她的人,她坚决不再手软。
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傅小姐不是对监狱生活一直很好奇吗?那这正好是一个机会。”
傅家卉一时慌了神,她脾气暴躁脑子里却没什么货,被姜韵一威胁就失去了理智。
“是她,”傅家卉指了指一旁的晴娑,“她亲眼看到你和彭嘉明在偷情!”
晴娑早就料到傅家卉会把锅甩在她的身上。
这种高端聚会有一个好处,就是绝对保护隐私,没有摄像头。
一个说谎成性情绪不稳定的大小姐,和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孩。
可想而知姜韵会相信那个。
晴娑泪眼婆娑地看向姜韵:“傅小姐说谎,我明明只是问傅小姐怎么没有看到彭总过来。”
“我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踩到她的逆鳞了,开始对我拳打脚踢,姜主管你要为我做主。”
很显然姜韵相信了她的话,冷眼看了傅家卉一眼:“傅小姐你说谎成性,侮辱我,还侮辱我们星港湾的员工,我们到时候法庭上见。”
傅家有专业的律师团队,而姜韵只是一个被姜家抛弃的可怜虫,真上了法庭,也还有她的堂哥傅皓铭会保她。
想到这傅家卉硬气起来:“到时候再把你这身骚皮送监狱里去改造改造。”
“说不定是傅小姐你去监狱体验生活也不一定。”
靳言清冷的嗓音,在人群中淡淡响起。
“三合集团的法务部,会全力配合姜主管打这场官司。”
“靳,靳总。”男人高冷矜贵的气质自带压迫感,让傅家卉瞬间怂了一下,脸色绯红,傅家的法律部确实厉害。
但那时没有碰到靳家的前提下。
前段时间,傅家在靳家手里吃了闷亏,为此爷爷还发了很大的火气。
她没想到,靳言这种谪仙般的男人,哪怕是京市豪门贵女都不敢过多肖想,姜韵这种贱女人凭什么得到靳言特别的关照!
“靳总,她就是个勾引男人的贱人,您是不知道,多年前她就和野男人乱睡。”
靳言侧目看了眼简助理:“这条证据也记下。”
傅家卉意识到靳言已经在收集证据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汗流浃背了。
整个傅家都不是靳言的对手,她一个平时只知道吃吃喝喝的傅家闲散人员,更加不可能斗得过靳言。
“傅总,我会找到证据证明给你看的。”
靳言眸色微敛:“拭目以待,期待傅小姐的监狱之旅。”
傅家卉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猛喝了一杯酒,才稍稍压制住内心深处的恐慌。
傅家卉的言辞太过低俗粗鄙,其他富太太都忍不住蹙了蹙眉。
暗自庆幸当初没有和傅家联姻。
同样对姜韵也多了几分仇视和敌意。
这些人都是星港湾的常客,姜韵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舞会开始了,一些京市贵女鼓起勇气上前邀请靳言跳舞,都被靳言拒绝了。
姜韵准备离开,手臂却被人抓住了。
姜韵回眸,瞳孔微缩,竟然是消失了一段时间的Clark。
“?你怎么回来了?”
姜韵一直认为,当初的离开是因为心虚。
他打了雪梨,但是不敢对峙,所以选择了逃离。
“你不是……”
“不是什么?”混血精致的脸上勾起一抹笑意:“逃跑了?”
嗤笑一声:“这点小事还不至于让我落荒而逃。”
“你还欠雪梨一个道歉!”
“道歉?哈哈。”不屑地笑笑:“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执着啊,你觉得我可能给这种人道歉吗?玩物就要有玩物的样子。”
姜韵甩开的胳膊,看向的眼神晦暗不明,一只手攀向的脸,眉头微蹙,心里竟然泛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他莫名其妙地开始期待一个女人触碰他的脸!
还是一个会所的,其他人口中的贱女人。
不应该啊,他喜欢的是清纯可爱小白花那一挂才对。
“啊!”头皮一阵吃痛:“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