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可无法控制的心慌意乱。
她讪讪的笑笑,用力的抽手:“没事,就是想问问你的任务是什么。”
也不知道他的任务是完成了,还是已经放弃,没见到他有一点动作。
苏清可眼睛湿漉漉的瞧他,很乖巧的模样:“要不你和我说,我帮你完成任务?”
【又在诓人了,这句话也对白赫说过吧。】
【傅时礼的手握着苏清可的腕,有点色是怎么回事。】
【脑袋黄的人看什么都是黄的。】
【你们能不能亲一个,就当是为了我。】
【宝贝女儿,赶紧跑吧,他早就知道你要做任务,就在这等着抓你呐。】
傅时礼确实等了她很久了。
唇角的笑容深了些,他缓缓将小姑娘拉近,眸底温柔缱绻,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好啊,你确实能帮到我。”
苏清可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只是说说而已,她没真想帮啊。
傅时礼轻勾薄唇,嗓音里的笑声清浅:“我的心率需要提升到120。”
在苏清可震惊的目光里,他略微颔首,漆黑的眸子深沉几分:“只有苏老师能做到。”
什么叫只有她能做到啊!这说的多让人误会!
还有心率提升到120。
像傅时礼这种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什么都不怕,常年心如止水的人,想出这个任务给他的人简直就是个天才。
苏清可苦哈哈,把他的手腕扒拉过来一看。
86。
她梗着脖子,被逼的实在无路可退,慢吞吞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撒娇似的晃了晃自己被紧紧抓住的手腕。
“那能不能先把我松开,我会帮你的。”小姑娘信誓旦旦,一副好人模样,“相信我!”
等他松手,然后扭头就跑。
她可没那么好心帮竞争对手。
然而傅时礼早就知道她想什么似的,非但没有松开,反倒握紧。
“可可,”他低低的,声音有点纵容,带着点疏懒的宠溺,万分勾人,“松开你就会跑,别以为我不知道。”
“...”
*
孟若晚从外面回来,看见的就是傅时礼和苏清可站在一起的模样。
那双看人向来没什么情绪的眼睛此刻微微低垂,望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女孩,唇角翘起,目光专注柔和,像是在看自己的稀世珍宝。
眸底潋滟着星光点点,盛满了喜欢。
就如那次采访,他提及到那个女孩时浮动起的难以言说的爱意,不加掩饰,波涛汹涌。
苏清可毫无察觉,不知想到什么,眉梢上都是狡黠。
两个人像是最亲密的恋人,而自己只是窥探他们幸福的在阴沟里的老鼠。
孟若晚的眼底沉的发暗,淬了毒药似的,望着苏清可愤恨无比。
她实在不甘心。
“提高心率其实很简单嘛。”苏清可昂了昂下巴,“运动不就行了。”
她歪着脑袋,声音温软好听,清澈漂亮的眼睛分明的灵动,有致命的吸引力。
傅时礼好整以暇的挑眉,唇齿间暧昧的吐出两个字:“运动?”
他微微眯眼,意味深长,“哪种运动?”
【傅时礼你小子什么表情!】
【我草草草草草,这是能播的吗?】
【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时刻想着把苏清可叼回窝里吃了!小心点吧我的乖女儿。】
【宝宝啊,你可长点心吧,小心被人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
苏清可注意力没在他这句话。
傅时礼的喉结滚动,慢条斯理说话的时候,净白修长的手缓缓往下滑,拇指有意无意的在她的肌肤上游走,然后捞住了她的手,牢牢的握在了掌心,亲密的交织。
温暖干燥而强势,撩起了一阵阵酥麻的颤栗,顺着手臂攀升,带着心脏剧烈跳动。
苏清可的瞳孔轻缩了下,脸不由自主升温,耳根泛红强装镇定:“跑步啊,别墅那么大,你跑几圈心率肯定就上来了。”
她往后退,干干的笑:“那你好好努力,我就不陪你跑步了哈。”
余光里,她看见孟若晚站在不远处,神色不明,这下她更觉得如芒在背,咬着下唇用力扯了下手臂,低低的控诉。
“放开我。”
傅时礼垂眼,“不放。”
他的声线幽幽,眸底漫起笑:“落到我的手里,还想跑?”
像是在逗猫似的极有耐心,每个字音都慵懒的让人耳廓发麻。
苏清可脊背僵住,果然掉入了狼窝。
几分钟后。
米琳从厨房出来,外面只有孟若晚在,她纳闷的端着盘子:“人呢。”
还想叫她尝尝自己做的菜合不合她的口味。
而厨房里,白赫熟练的颠勺,满门心思都在做饭上,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弹幕一阵叹息。
【厨子!还炫技呢!苏清可被拐跑了都不知道!】
【活该厨子没老婆。】
苏清可是真正意义上的被拐跑。
傅时礼好像真的怕自己一松手她扭头就会跑了似的,拉着她的手来回爬了两次楼。
她参加恋综是来锻炼的吗?
平时在家里多跑几步都不行,来这被迫爬楼梯锻炼了。
苏清可喘着粗气,一把将傅时礼的手扒拉过来,眯着眼睛一看。
心率92,他甚至连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什么玩意!
她感觉自己的心率都要有120了,傅时礼竟然连一百都还没有?
苏清可咬了咬牙,气的眼红,开始摆烂:“我不跑了你别拽着我。”
她靠在墙上抿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满眼的控诉:“你是不是在故意欺负我呢!”
确实有想欺负她的想法,不过不是这种方式。
傅时礼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下,神色平淡又无辜,“我欺负你干什么。”
他一贯的克己复礼的模样,讲话的语气沉稳淡定,“但是,我知道一个办法可以很快把心率提到到120。”
苏清可巴不得他赶紧完成任务然后把自己给放了。
“比如?”
话音落下,她几乎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扣在了墙角,傅时礼欺身而上,将她抵在墙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如同猎人,带着强势的占有,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耳畔。
喑哑隐忍。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