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是被抓来的?”
“嗯!已经被抓来好几天了。”
“那有没有人逃出去过?”
“没有,我们尝试过很多次,但每次都失败了,而且还会被狠狠惩罚。”
游潮笙与爱丽对视一眼,表情凝重,这时,一只长着兔耳的雌性,身上满是伤口,从旁边走了过来。
“你们也是被抓来的吗?”她小声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不安。
“是的,你也是吗?”爱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同情。兔子兽人一向怯弱,寒季一来,基本就是等死。
“我已经被抓来有好几天了,每天晚上都会有人把我带到族长那里,让我受孕……”说到这里,兔子兽人忍不住哭了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别哭,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爱丽下意识的安抚道,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一旁的游潮笙却没有忽略掉她眼底的算计,那种眼神游潮笙见到过,大山里被拐去的孩子和女人,总会有人与他们交好。
实则是为了打探这些人的态度和口风,然后再将消息传递给人贩子。而且刚刚她们根本没看到这个兔族雌性,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
“谢谢你们,但是我们真的能逃出去吗?”兔耳雌性小心翼翼的说道,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助。
“只要我们团结一致,一定能够找到机会逃出去的!”爱丽坚定地说。
“对,我们不能放弃希望!”另一个被拐卖的雌性附和道。
游潮笙在一旁却始终保持着警惕。她知道,逃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面对牛族兽人。
这些雌性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存在,如果盲目地选择逃跑,必然会面临巨大的风险。
游潮笙怀着崽崽,更不能轻易地采取行动,她将爱丽悄悄地拉到一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爱丽的表情变得沉重起来,但还是坚定地点点头,“潮笙,别担心,我哥哥一定会来的,我都听你的。”
两人说完后,便靠在石壁上佯装入睡,毕竟只有充足的睡眠才能让身体恢复活力,否则就算有机会逃跑,也可能因为体力不足而失败。
其他雌性则小心翼翼地挤在一起休息,尽量保持低调,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游潮笙却趁着众人没注意,迅速从石壁上抓下一把青苔,毫不犹豫地涂抹在自己和爱丽的脸上。
没过多久,几个牛族雌性走进洞穴,看到满满一山洞的雌性,满意地点点头,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来年能有更多的小生命诞生。
"照这样下去,明年肯定会有很多小崽子降世,兽神保佑!"其中一个雌性兴奋地说道。
“不是说,今天阿满抓了两个虎族的雌性?人在哪?听说有一位还是神女?”
游潮笙下意识的将身形往石壁那里缩了缩,爱丽挡在她身前,二人隐藏在黑暗中。
“雌性太多,我都有些分不清了。”
这时那兔耳雌性站了出来,小声趴在那几名雌性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只见那些雌性朝着爱丽二人走来。
游潮笙冷哼一声,小声的说道:“果然装不下去了。”
说完,她起身将身子站直,冷冷地看着那几个牛族雌性。
“你们想干什么?”游潮笙语气冰冷地问道。
那几个牛族雌性被游潮笙的气势所震慑,黑暗里瞧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见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一时间竟不敢上前。
“我们只是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受伤。”其中一个雌性结结巴巴地说道。
游潮笙冷笑一声,“是吗?那现在看完了,可以走了吧。”
那几个牛族雌性对视一眼,有几个不服气的小声说道:“装什么啊,要不是族长特意嘱咐要这个雌性,咱们早就调教她了。”
另一位雌性瞪了她一眼:“别胡说!她肚子里还怀着崽崽,生下来我们牛族就又添了几名崽崽。”
待她们走远后,游潮笙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爱丽,“还好她们没有伤害咱们。”
爱丽点了点头,“是啊,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游潮笙沉思片刻,“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说着,她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寻找可能的出口,山洞被巨石封上,密不透光。
那两只兔耳的雌性走上前,可怜巴巴的说道:“这里没有出口,我们只能顺从她们。”
游潮笙转过头,冷冷的看向她:“你愿意顺从是你的事,但我们不愿意,离我远一点。”
兔耳雌性的声音颤抖着,眼眶里满是泪水,不断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哽咽着说道:“我……我真的只是出于好意啊!”
游朝笙却丝毫不领情,冷冷地质问道:“好意?刚才不就是你向那群雌性透露了我们的位置吗?”
“别把我们当成傻瓜,你早就已经投靠了牛族吧?”
爱丽也忍不住冷哼一声,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她,嘲讽地说:“明明是兔族的一员,却选择顺从自己的敌人,难怪你们兔族一直处于兽世的最底层!”
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进了兔耳雌性的心窝,让她瞬间爆发起来,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懂什么?我的族人都已经被杀光了!”
她激动得浑身发抖,继续诉说着自己的遭遇:“我逃跑过十次,但每一次都被打得半死不活。”
“只有顺从她们,她们才会赏赐我一点食物,让我能够活下去!这是我唯一的生存的方法!”
游潮笙并不是那种善良到毫无原则的人,对于别人惨痛的遭遇,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同情之心。
“难道你想要活下去,就得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吗?你的族人被杀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逃不出去不许别人逃不出去吗?你这和那群牛族兽人有什么区别?”游潮笙的话像是一把刀刺进了女人的心窝子,让她瞬间哑口无言。
爱丽原本有些同情她,可听到游潮笙这么说,她也冷哼一声,“就是!”她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满地看向兔耳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