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海潮
简介:欣怡张了张嘴,不知怎么讲。阳海潮拥着她:“我都没你忙,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不说,明天我直接去策划部找你。”吓欣怡一大跳:“不要。”欣怡没有办法,将王尚艺的事讲给阳海潮听了:“我装作听不懂他说啥,他叫我出去,我借故推了两次,所以他给我小鞋穿呢。”听说王某人想打她阳海潮女人的主意,阳海潮那眼色可是沉了又沉。第二天一早,阳海潮开会,会议结束的时候,他叫住了王尚艺:“王总,你们部门有个叫曾欣怡的,上次我见她广告做得不错,你要是回办公室,麻烦帮我叫她过来一下,我很看好她的,有几款家具广告要她帮我设计
阳海潮很忙,再忙每周也会抽空过建材装饰家具城来上两天班,有时候单纯是想看看她,可是她总在忙,连见一面都难,阳海潮对欣怡说:“你能不能辞工?”
欣怡睁大了眼:“不能,你一天到晚不在家,我会困死在这里的。”
阳海潮想想也对:“她在自己的地盘,在自己能看得到、管得到的地方,将她圈养着,也是好的。”
下班前,王尚艺进到策划部办公室:“欣怡,今天晚上有个客户,订了我们中心部位的场子,今晚他说请我们吃饭,顺便会谈及场馆布置和内外广告,你跟着我去一下吧,到时把方案拿出来。”
欣怡愣了一下:“王总,今天真不行,我家里有点事,早已安排好的,去不了呢,亮哥也可以去的。”
王尚艺脸色tຊ变了几变:“那行,陈亮,你跟我去吧。”
王尚艺走后,策划部每个人脸上神情各异。
最终策划部优秀员工落到了雪琴和小蒙身上。
欣怡没有拿到优秀员工,根据年限,每月工资也涨了200块,她很开心,和小茹在外面吃了一顿。
五一过后,欣怡的工作多了许多,加班总加不完,回家越来越晚,有时候阳海潮回家欣怡还没有回,回来也是累得恹恹地。
影响到阳海潮的性福大事,他可不愿了:“五一过后,促销都少了,你为什么一天比一天累啊?怎么回事啊?不至于啊,究竟怎么了?”
欣怡张了张嘴,不知怎么讲。
阳海潮拥着她:“我都没你忙,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不说,明天我直接去策划部找你。”
吓欣怡一大跳:“不要。”
欣怡没有办法,将王尚艺的事讲给阳海潮听了:“我装作听不懂他说啥,他叫我出去,我借故推了两次,所以他给我小鞋穿呢。”
听说王某人想打她阳海潮女人的主意,阳海潮那眼色可是沉了又沉。
第二天一早,阳海潮开会,会议结束的时候,他叫住了王尚艺:“王总,你们部门有个叫曾欣怡的,上次我见她广告做得不错,你要是回办公室,麻烦帮我叫她过来一下,我很看好她的,有几款家具广告要她帮我设计下。”
王尚艺有点发愣,董事长找人,董事办会电话过去叫人来,没有直接叫他这个老总传话的,他看了一下阳海潮,阳海潮面上没任何波动,眼色却是冷冽,似含有警告。
王尚艺背上一下子冒出了冷汗,马上应道:“好的,阳董,我去和她说。”
王尚艺是最会拍须溜马,听话听音,曾欣怡是块肥肉,生得好,又乖巧,可是滑不溜手,总不上钩,为了给她点苦头,最近他没少给她下绊子。
阳海潮这几句话,信息含量重,叫他去传话,让曾欣怡去做阳海潮其他公司的广告,这就是说他这边的活就不能派她那么多,为什么他直接点名曾欣怡,而不说别人,刚刚报上去的优秀员工,他应该可以随便挑一个的啊。
王尚艺突然明白了点啥,但是他不能说,现在阳海潮就是这公司的实际控制人,他爹阳董事长在阳海潮来这边上班后,很少来这里了,如果曾欣怡是这少主的人,只要他一句话,他王尚艺就没法在这里呆了。
王尚艺去了策划部,对欣怡说:“欣怡,你去下总裁办公室,阳总裁说他那边有个广告,要你出个方案。”
然后对部长说:“向东,你将曾欣怡手上的活转到其他人那里去做。”
欣怡到阳海潮办公室的时候,他已经点上了饭菜,还有一份汤,他伸手拥住欣怡,用手摸了摸她眼下的乌青:“快吃,吃完去宿舍睡一觉,今晚早点回家休息,不要做饭了,我叫小陈送饭给你,好好休息几天。”
欣怡用手勾住了阳海潮的脖子,亲了上去,阳海潮热烈的回应着她。良久,在她耳边说:“晚上回家,一定满足你,明天我帮你请假。”
欣怡马上说:“不要。”
阳海潮亲了一下她的鼻尖,宠溺地叹了口气。
欣怡真的累,从阳海潮那里出去,回办公室拿了钥匙,直接回宿舍休息。
下午欣怡的事真的少了许多,小茹轻轻地拉拉欣怡的衣角:“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欣怡对小茹扯了个笑脸,不知怎么回应她。
这段时间王尚艺欺负欣怡的事,策划部的人都看在眼里,上一个小凤便是这样被逼走的,他们以为欣怡肯定熬不住,没想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王尚艺今天对欣怡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点讨好。
雪琴问:“欣怡,阳董找你干嘛?”
欣怡本不想答,想想,还是说道:“年前那个促销主题海报,小阳董事长看了,说还可以,上次就找过我一次,那次刚去,他有事急着出门,什么也没说,现在他有个什么科技公司,说要设计一个网站的主打页面,又想起我来了,又叫我去问了一下,能有啥事,我们设计不就做设计的事嘛。”
年前海报的事是有的,部长在办公室说的,大家都知道,后面没有消息,如今提起,不算突兀,大家也接受了。
欣怡一点也不想别人知道她和阳海潮的事,她认为他是一时兴起,过了便会扔了,她在等他说腻。
谁知阳海潮每天都会回家,晚回的时候,都会先给欣怡打电话,叫她不要等他,让她先睡。
阳海潮会给她带宵夜,会带她出去吃饭,会陪她一起逛街,也会在没有事情的假日与她成日在家里腻歪,乐此不彼地做着羞耻而又快乐的事,他趴在欣怡身上感叹:“以前我精力无处用,每周都会下楼到健身房练个两三次,现在每日每夜就想在你身上锻炼,练起来都不想收手,小妖精,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
阳海潮每日都会回来。
欣怡也不清楚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她不敢多想。反正她明白着:这个男人,不论对自己多好,都不会娶自己,她在阳海潮的嘴里就是小宝贝、小妖精、宝宝,他很少甚至都不叫自己的名字,想她曾欣怡在阳海潮嘴里就只是一个没有姓名的、上不得台面的隐形人,以后有新的人来,他照样可以闭眼叫人妖精和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