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桃
简介:现在都不能服侍大人呢,大人却连公文都没心思处理了。思及自己那同僚因为没照看好她,现在还在地牢里受罚呢,后背一凉,赶紧干活了。春桃现在要静养,只能待在屋子里养伤,她又把那张字据,从头至尾的看一遍,眸光停留在那红色印迹上,眉眼间染了干净笑意。说不得,这张纸,将来就是她和阿成的护身符呢。她要好好放着才是,省的搞丢了,或是弄破了。刚好,此时一个丫鬟进来。是个生面孔,听左一说,她去庆安堂的头一个月,松鹤居打发出去了好些下人,都是犯了点小错,就被那人责罚的。
谢安行目光落在折子上,心思却已经飘远。
她年纪还小,还不懂得身边没有子嗣傍身的难处。
往日喂她喝避子汤时,倒是喝得积极。
他眉心微皱,好在大夫开了温补的方子,若真是因为喝了太多避子药伤了身子,日后恐怕要和他离心了。
将手里的折子合拢,放在一旁,他现在没什么心思处理公务,脑子里闪过的,都是那小姑娘的一颦一笑。
罢了,她在府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若是不去陪她,她一个人待着也闷。
唤了长随进来。
“这些公文都搬到栖雨轩去。”
言罢,抬步离开。
长随看着面前堆的小山高的折子,心里对那小丫鬟真心佩服。
现在都不能服侍大人呢,大人却连公文都没心思处理了。
思及自己那同僚因为没照看好她,现在还在地牢里受罚呢,后背一凉,赶紧干活了。
春桃现在要静养,只能待在屋子里养伤,她又把那张字据,从头至尾的看一遍,眸光停留在那红色印迹上,眉眼间染了干净笑意。
说不得,这张纸,将来就是她和阿成的护身符呢。
她要好好放着才是,省的搞丢了,或是弄破了。
刚好,此时一个丫鬟进来。
是个生面孔,听左一说,她去庆安堂的头一个月,松鹤居打发出去了好些下人,都是犯了点小错,就被那人责罚的。
不过,她现在还觉得庆幸,还好都不认识,要是熟人的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
“姑娘要喝水么?”她说着,眼神却好奇的悄悄打量她。
谁不知道她们国公爷是个清心寡欲的,这么多年了,房里连个通房都没有,而今,她一个扫洒丫鬟却被国公爷这般宠爱。
连住的地方,离国公爷的住处也就一墙之隔,今日更是一下朝就过来看她了,可见是真的疼爱。
她语气很是恭敬,不敢怠慢她。
摇了摇头,春桃请求道:“可以给我拿一个带锁的木盒子么?”
丫鬟怔愣,点了点头,“奴婢这就去给姑娘拿。”
别的不说,至少这位不是恃宠而骄的,哪怕攀了高枝,对她们这些下人的态度都很温和。
心里对她起了亲近之意,她转身去拿时,却见门口一个颀长身影,缓步过来。
她忙福了福身,小声道:“国公爷。”
谢安行漆黑的眸子一直落在床榻上,正低着头,宝贝似的翻看那张字据的小丫鬟身上,摆了摆手,让她退下。
丫鬟走的时候,不忘把门带上。
关门的声音,让春桃有些疑惑,抬眸看过去。
他怎么又来了。
心里埋怨着,脸上装得乖巧惊喜,“大人来看我的么?”
他勾了勾唇,坐在她的床边,“不来看我的小桃儿,还能是看谁?”
怎么他没做那事的时候,也开始这样说话了。
春桃自然感受到他的变化了,从江南回来后,他对自己的态度好了很多,不像之前,动不动就冷脸。
“大人想看哪个还不是凭自己心意么。”她语气娇娇轻轻的说着,瓷白的脸上,挂着笑容,娇嗔的,有些不像从前在他面前那般,什么都不好意思的老实模样了。
鲜活许多。
她应该是想明白了,在这府里唯一能靠的住,护得住她的,只有他。
谢安行唇角露出笑意,“我的心意,不都在小桃儿这里?”
心里悄悄撇嘴,老男人还装得这么纯情,情话张嘴就来,她要是信了,才是真傻,他自己吃穿用度哪样不是顶好的,给她花点银子就不干。
“大人就会哄我。”
春桃低眸,像是被他的话惹得不好意思了。
小丫鬟浑身透着羞意,谢安行眸色忽的暗沉下来。
一个月不曾和她亲近了,这会儿真是有些不想当人了。
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好像都能穿透衣物,春桃后背一僵,抬眸看他。
他刚才不是还说,他不是急色的人么?
眼神里的意思太过明显,谢安行喉结微滚,他那点欲念还是被看出来了啊。
“大人……我、我身子还没好全,要不大人去找别人吧?”
她还是个病号,这会儿可伺候不了他。
谢安行旖旎的心思,被她煞风景的话,一下消散。
脸色冷沉下来,“我有那么饥不择食?”
真不知道该说她傻,还是贤惠了,竟然把他往别的女人那儿推。
若他真是个好色之徒,早就妻妾成群了,还用等到现在。
“大人刚才……明明就在想那件事,我又没看错。”春桃看不惯他口是心非,小声的嘟囔了句。
“……”
——
男人的身子朝后微仰,他的衣袍宽大,说不出的俊逸风流,凸起的喉结,难耐的了滚一滚。
抱着一大摞公文过来的左二,刚要推开门的手,突然听到了什么,僵在了原地。
不是吧,大人怎么能这般禽兽?
人小姑娘伤还没好,就拉着人家做这种事……
这样的行径,和正关在地牢里受刑的那个凶徒有什么区别!
老牛吃嫩草就罢了,连怜香惜玉都占不上。
怪不得左一说,那小丫鬟之前百般不愿的想离开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