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宋清桉
简介:他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明明是一杯红色的水,怎么突然间就变成普通的水了?他实在是困的不行了。但他又不敢睡,他来到洗手台,想洗个脸清醒一下。蹾当洗手台里的水都被放满时,他的身旁突然出现一道身影,宁烷洲还没来的及反应,就被对方一股脑的重重的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地按在水里。“咕噜咕噜……”宁烷洲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硬生生的被人摁在水里。不知过了多久,宁烷洲感觉自己要窒息时,对方终于松开了他的脖子。
他们一直在外面守着,并没有看到有人进来。蹾
别说人了,苍蝇他们都没有放一只进来。
“烷洲,你冷静一点好嘛?”宁夫人已经身心疲惫不已,语气不耐烦的说道:“你不要再给妈妈添乱了,好嘛?”
“妈?你不相信我?你怎么会不相信我呢?”宁烷洲语气疯癫,他指着地上的那滩水渍。
“妈,你看看,这水都是红色的,还有那白色的粉末,都是宋清桉下的毒!”他愤怒的说道。
“你确定那滩水渍是红色的?”宁夫人语气十分不耐烦的质问道。
“我亲眼所见!明明就是……”嘎然无语。
宁烷洲回头看去,看到地上的水渍,是那种透明的了,他顿时无语。蹾
因为地上是水渍,不是他所见的红色。
唯一有红色的是他脚底流出来了的鲜血。
“不对啊,明明是红色的,我亲眼所见啊!”宁烷洲挠头,百般不解。
“明明是红色,怎么会不是了呢……”
他语气逐渐疯癫。
“够了!”宁夫人的耐心已经没有了,扯出宁烷洲拽着的衣袖。
她怒吼道:“你就在这好好配合医生吧!至于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想了!”蹾
随后对保镖吩咐道:“将他的手机收起来!”
宁烷洲还没有反应过来,手机就已经被收了。
“妈!妈!你不能这样对我!”他死死地瞪着宁夫人,语气幽怨。
他压根就出不去,要是没了手机,那就是真的和外界失联了,他们想将他抛弃轻而易举!而他,还不知道要待在这个鬼地方多长时间!
“听话,儿子。”宁夫人低声说道:“如今你只管好好治疗就行,其他的事你别想,过两天我会带谭晚来见你的。”
“不,我不信!”宁烷洲语气疯癫,“妈,你们是不是要抛弃我了!”
“我都知道爸要生第二个孩子的事了,你们算盘打得可真好,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我抛弃!”蹾
宁烷洲越说越激动,踩在玻璃片上,任它们割伤他的脚,任他鲜血淋漓。
“你们!是不是打算将我关到死!”
听到宁烷洲的话,宁夫人赶紧要保镖拉住宁烷洲,她脸上震惊不已,语气带着不自然说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宁烷洲想甩开保镖,但保镖将他死死地捆住。
“哈哈哈~果然如此!”宁烷洲面目狰狞的抱怨着。
“我以为只有爸心狠,没想到,你也如此!既然这样,当初为何要将我生下来?我就是你们利益的棋子吗?”
宁夫人十分失望。蹾
她在外面四处奔波到底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他!
他竟然这般想她。
宁夫人气急tຊ了,也不想解释,直接一巴掌甩到宁烷洲脸上,怒声道:“我看你真的是脑子有病!你就待在这给我好好反省吧!”
说完,宁夫人转身离开,对着保镖说道:“不准他离开这个病房一步。”
“是,夫人。”保镖队长答道。
“滚!滚啊!都给我滚啊!”蹾
宁烷洲用尽全身力量,挣开保镖的双手。
他将床上的枕头,被子,全都一股脑的摔在地上,气急了,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脾气。
有个保镖上前,好心说道:“宁少,您的脚受伤了,要不喊个医生来给您处理一下伤口?”
“滚!我不需要,我死了都不会有人在乎的!”
见他在气头上,保镖们也只能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将地上的玻璃碎片,玻璃渣,水渍都收拾干净了。
病房内,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下来了。
“呵,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家伙罢了!说抛弃我还不就抛弃我了。”蹾
宁烷洲自言自语道。
他顶着已经疼得失去知觉的脚,将房间内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他忍住脚底钻心的疼,一步一步走到阳台那,望着远处的车水马龙,他自嘲的笑了笑。
如今他只剩下谭晚了。
再等一等,等一等。
小晚很快就来看他了。
如今,支撑他下去的念头就是谭晚。蹾
小晚那么爱他,肯定会来看他的,一定会!
就这样,他从下午一直等到夜幕降临,又等到霞光升起,不吃不喝,还是没能在医院门口见到那个熟悉的背影。
而他的脚,现在已经疼得没有任何知觉了。
没有来。
说不定是太晚了,今天她肯定就来了。
宁烷洲自己安慰道。
一晚没睡,他有些熬不住了。蹾
但他总感觉,宋清桉就像一个幽魂一般一直在他身边。
vip病房内设施什么都好,什么都应有尽有。
房间内灯光明亮,哪怕外面此刻已经太阳东升。
他躺在沙发上,也不敢眨眼太频繁,因为他怕自己又看见一些可怕的东西。
他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明明是一杯红色的水,怎么突然间就变成普通的水了?
他实在是困的不行了。
但他又不敢睡,他来到洗手台,想洗个脸清醒一下。蹾
当洗手台里的水都被放满时,他的身旁突然出现一道身影,宁烷洲还没来的及反应,就被对方一股脑的重重的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地按在水里。
“咕噜咕噜……”
宁烷洲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硬生生的被人摁在水里。
不知过了多久,宁烷洲感觉自己要窒息时,对方终于松开了他的脖子。
在对方松开手的一霎那,宁烷洲双腿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了。
他想看清楚是谁,可周围压根就没有人。
他惊恐道:“来人啊,有人要杀我!来人啊!”蹾
宁烷洲大声叫唤道,可没有一个人进来。
外面的保镖们都被宁夫人嘱咐过了,不管里面怎么叫唤,都不要去理会。
只要不死,就不要去管他。
也许晾他一段时间,他自己就清醒了。
宁烷洲叫唤了许久都没有人来,他更加坚定自己被他们抛弃了。
他怨恨的爬起来,一点点的爬到沙发那。
他坚信,这个房间一定有什么脏东西。蹾
那种窒息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可是,他说的话压根就没有人信。
他甩了甩还在滴水的头发,眼底的怨恨越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