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长安大街,一辆阿斯顿马丁停在路边。
古意打开车门,入眼出来的是身着暗黑色皮风衣,脸上戴着一副淡金色眼镜。
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卷起来的纸筒,大步往酒店里面走去,侨晏崎不经意的用眼神扫过四周,手握拳头咳嗽两声:
“怎么样?”
古意会意地点了点头,“咬了钩子。”
“圈里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帅的明星,有没有看到,那身材,那脸。谁看了不喊一声老公。”
酒店外边,侨晏崎的到来瞬间停留了一伙人的脚步。
有男有女,男则是因为那辆限量版的车停留,众人纷纷以为是哪里新来的明星。
莫焉看到前面堵住的路口,心里闪过一丝烦躁。
“跟抛绣球的新娘一样,搞那么打眼是生怕找不到老婆吗。”
前面这两人像是特意往门口站两秒才进去,好像故意做给谁看一样,越想莫焉觉得越不对劲。
房间内,侨晏崎点燃了一支烟,随手把打火机往桌上一丢,动作随心而优雅。
吐出的云雾让人感觉到虚无且有些看不透的危险。
古意小心翼翼地取出信号屏蔽器,轻轻地放置在桌面上,确保它能够正常工作。
随即,他开口道:
“根据那边传来的消息,我们的目标是向东边航行。只要绕过了半岛山,朝着东南方向前进,就应该能够顺利到达目的地。他们已经安排好了接应人员,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侨晏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讽刺:
“呵,这是不打算让我们进去了?这些当兵的真是有趣,他们既需要我们的帮助,却又生怕我们趁机搞鬼。”
他摇了摇头,仿佛对这种矛盾的态度感到无奈和可笑。
“那我们要听他们的吗?还是就到此为止不和他们合作了?”古意眉头紧皱。
“废话,我们是商人,只要拿下这个大单,继承人的身份就是我的了。”
侨晏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人家给了那么多钱,稍微有点要求怎么了?”
“那我这就下去办好。”
侨晏崎摆了摆手,拿出衣物走向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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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岛?东南方向?那是蓝天队的方向,如果不是她之前费了好几分力查到这地方她也差点被忽悠走。
那是蓝天队的方向没错,但走东南方向必经之路有一个窝丛,不管是哪个方向看都是一个不打眼的位置,去过的人才知道那窝丛里面足足有几公里大小,要说放下一艘不大不小的船,再窝几百个人都没问题。
“呲…嗡~”
莫焉拔掉耳机,咦?不小心被发现了。
啧…
不简单的商人。
她打开电脑。
不出意料地看到了小小的消息:姐,你玩大发了。
窃听器不能用了,怎么这次被发现了?
你技术变差了?
遇到了一个棘手的人物?
小小一连串消息咚咚咚地发来,莫焉觉得太久没有收拾她了。
莫焉随手打开一瓶红酒醒着,心情不好,被人怀疑了技术,还是被自己人给怀疑了。
小小:姐,你还活着吗?你不会被抓了吧,你长那么好看,被抓了你就色诱他,然后给他蛋一脚赶紧跑。
莫焉忍无可忍:滚!
“有人会查我,把东西做好看点。”
小小:得嘞,麻溜的。
古意脸色铁青地走到侨晏崎面前,将手中的窃听器重重地放在桌上。
语气冷冽地问道:“隔壁的,要现在去抓拿吗?”
侨晏崎挑了挑眉头,现在的他哪有刚刚不可一世的样子。
他一早便发现了这东西,还以为是那伙人的。
摇头轻笑,“去查,动静小点,对方应该是没有恶意。”
古意听到之后放下了心,他们这帮人做的每件事情都很危险,但晏哥的判断次次都非常的准,所以这次他也选择相信晏哥。
“那伙人已经走了,但是晏哥我不懂,为什么要让他听到,为什么又要放信号干扰器?”
“放了和没放有什么区别吗?放了还不是该听的都会听到,不放,那做的就太过明显了。”
侨晏崎往旁tຊ边的房间看了看。
是哦!他们这次做出来的就是想让那些人知道晏哥是一个有钱没脑子就知道炫富的大少爷,被家里人指派去做重要的任务获得挣家产的权利。
放了信号屏蔽器人家就会以为他们运输的是很私密的东西,越是这样人家就越相信得到的信息是可靠的。
但这玩意也没什么鸟用,也就是用来给那些小喽啰看看。
“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古意听到有些感动,晏哥开始关心自己了。
“是,那明早我给您带早餐。”古意带上了门。
侨晏崎往阳台方向走去,不出意外的看到旁边阳台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身着红色吊带裙,衬的皮肤更加白嫩。
手拿一杯红酒杯悠然的转动着,看到他轻举了一下酒杯然后一饮而尽,侨晏崎看了两眼就走了进去熄灯睡觉。
女人是吗,呵,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次日清晨。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宽敞的卧室里。房间内装饰豪华,墙上挂着各种名画,唯有床上一个男人四肢摊开,双脚也分开成一个大‘V’字形,脚趾微微张开与这房间格格不入。
“起床了莫霖,莫焉在下面等你。”
莫然急促敲门声如同鼓点般密集,见里边没有任何动静他直接拧开了房间门。
莫然这会坐在床上睡眼朦胧的低着头。
“谁?不认识,别吵我。”他小声嘟囔道,并随着继续躺下了。
“嘭~”
不知莫焉什么时候进来了,手拿一个鼓在莫霖耳边敲着。
莫霖瞬间惊醒,此时的他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他感到脑虫全部在发懵。
莫焉看着已经起来的莫霖,甩下一句话:“二十分钟,自己收拾好带上东西跟我走。”
他此刻内心充满了愤怒,眼睛瞪着莫焉。
但还是乖乖的一边快速地穿着衣服,一边皱着眉头盯着莫然,好似在说:有人欺负你弟弟,你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