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明晏
简介:北浱吓的后退几步,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二爷,青天白日的,这么多人看着,不妥。”洒扫的女使们听了这话,撒丫子就跑,偌大的园中,顿时空无一人。艾玛,这种私密的事情是她们这种下人能听的吗?再待下去,肯定会被灭口了啊!江明晏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牙齿咬的咯吱响。“你自己脱!”北浱,“二爷,不要啊!要不咱们回屋....”北浱闭上眼,心一横,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人人都道二爷不好女色,那就是喜欢男风,如果非要有人牺牲,他希望那个人是他。
江明晏拧眉,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猛的就去扒北浱的衣裳。
北浱吓的后退几步,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二爷,青天白日的,这么多人看着,不妥。”
洒扫的女使们听了这话,撒丫子就跑,偌大的园中,顿时空无一人。
艾玛,这种私密的事情是她们这种下人能听的吗?再待下去,肯定会被灭口了啊!
江明晏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牙齿咬的咯吱响。
“你自己脱!”
北浱,“二爷,不要啊!要不咱们回屋....”
北浱闭上眼,心一横,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人人都道二爷不好女色,那就是喜欢男风,如果非要有人牺牲,他希望那个人是他。
弟兄们,永别了!哥以后陪不了你们了!
只听刺啦一声,他肩膀处的衣裳被匕首划开,两根金针赫然入穴,黑血顺着针眼缓缓渗出。
“二爷!大夫人真神了啊!”
江明晏只是冷冷瞥他一眼,语气微带怒意。
“自己去领十鞭!”
北浱,“....”
算了,十鞭子也好过被二爷给办了!
他这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回到了肚子里,开开心心地去领罚了。
顾长安回了如意院就嚷嚷着饿了,净了手就巴巴望着忍冬。
忍冬好笑,“大夫人,这都没到用饭的时辰。”
晚秋端来碟点心,“大夫人,要不您先垫垫肚子。”
顾长安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沾着茶水用手指在桌面上描画。
“同她们说话实在太费脑子,以后不管谁来都替我挡了!听不进话的,直接打出去。”
晚秋应一声,低声道。
“大夫人,寻得那些会功夫的要不要先安排进来?”
顾长安思忖,手指轻叩桌面。
“你们的身契我全拿回来了,这侯府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我得去求道圣旨尽早和离才是。”
“晚秋,带六个女使进来,我怕他们狗急跳墙。”
晚秋刚走到门口,北尘就气急败坏的冲过来。
“大夫人,您害我!”
顾长安敛了神色,一本正经。
“北尘你这说的什么话?”
北尘见她这副淡然若素的样子,心中又羞又气。
“大夫人,您给我下毒了?”
“呵,我若给你下毒,你还能好端端站在这同我吵架?”
北尘挠挠头,觉得这话还挺有道理的,倒显得自己小心眼了。
“那。那我醒来怎么在偏房?”
忍冬板着脸,手指都快戳到北尘眼里了
“你还有脸提这事,你一个外男夜宿在如意院,要是传出去,我们大夫人的名声肯定是毁了!”
北尘明显的底气不足,眼神闪躲,被忍冬拿筷子敲了好几下也不敢还手。
“大夫人,是小的冒犯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顾长安忍笑,“算了,念你是初犯,这事就全当没发生。”
北尘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劲,感觉有什么阴谋,可是想破脑袋他也没弄明白。
“行了,中午吃水煮鱼,你也一起!”
北尘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那小的就不同大夫人客套了!”
水煮鱼麻辣鲜香,里面加了许多冬日里难寻的蔬菜,北尘一口气吃了五碗米饭,额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美色误事,美食亦是!
一顿饭吃下来,北尘早将昨夜的事抛之脑后,觉得大夫人人美心善,心中对她的好感跟火箭似的嗖嗖往上窜!
“北尘,你之前可是伤过腿?”
北尘一怔,认真地想了好半天。
“对,打仗的时候被敌军的长矛刺中了胸口。”
顾长安示意他将手伸过来,替他搭了搭脉。
“当时肯定没好好休息,所以总会觉得胸闷气短,阴天还会觉得刺痛。”
北尘点头如小鸡啄米,“对对,二爷也寻了好些大夫,可是药喝下去也不管用。”
“二爷?嗯?”
顾长安笑了笑,收回替他把脉的手。
“我给你开副方子,一月就可痊愈。”
北尘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大夫人这么好,二爷还要监视人家,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麻烦大夫人了!”
顾长安接过忍冬递来的纸笔,沾了点墨,在宣纸上飞快地写起药方。
“今日我为你行一次针,再辅以汤药,应该不用一月就可根治。”
北尘却有些踌躇了,一张脸涨得通红。
“怎么不愿意?我家大夫人可不轻易为人瞧病!”
忍冬没好气地白了北尘一眼。
“也不是,就是伤在胸口。。不。。不方便吧。”
顾长安嗤笑,“大夫眼中无男女,施个针而已,我还能睡了你不成!”
北尘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大夫人,小的不是这意思。”
“别废话,你是自己脱,还是我来?”
忍冬替顾长安打开药箱。
一看到那形状各异的手术刀和针,北尘就吓得两股颤颤,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一夜的场景。
“大夫人。。您不会要将小的开肠破肚吧?”
顾长安不屑的睨他一眼,神色清淡。
“开肠破肚很费力气的,我可没那个时间。”
北尘,“.....”
所以如果时间充足,她还是会。。。
一想到自己肚子被破开,肠子流出来....
北尘忽就干呕几声,晚秋拎起他的后脖领子就往偏房去。
“咳咳,你轻点,我都快被勒死了!”
北尘不满地抱怨,看了眼晚秋。
瘦瘦小小的,也不知吃什么长大的,拎他就跟拎小鸡似的,他不要面子的吗!
顾长安的手指在几排金针中一一掠过,最后挑了几支最长最粗的。
北尘咬着唇,死死捂着胸口,“大夫人,您轻点,我怕疼!”
顾长安,“....”
这特么一副要被凌虐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放心,你这么黑,不是我的菜。”
北尘,谢谢,有被冒犯到!
他挺了挺胸膛,“我哪黑了,以前在军营沐浴的时候属我最白!”
顾长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她随口问了一句。
“那你们二爷也这么黑?”
北尘想了想,义正言辞的道,“我家二爷白着呢!尤其那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