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颜司清
简介:太子殿下留下一堆赏赐,便离开了魏金氏的院子,离开之时看到院子侧方的瑶台玉凤,很是惊奇。“这个月份就有瑶台玉凤了?还开得这么好。”三皇子萧竟和也是稀奇,“这花是谁种的?”作为魏金氏身边的头号大狗腿王嬷嬷开口了,“是杨迎夫人,老奴不过是跟夫人提过一嘴,说老夫人喜欢菊花,没曾想,杨迎夫人居然如此用心。”杨迎适时叹了口气,“原以为姐姐看到这瑶台玉凤能快些好起来,没想到,竟是徒劳了。”太子先是看了一眼土,安心道:“你有这份心,又怎能算徒劳呢,”随即话锋又一转,“只是你这份心也合该分一分,莫要一个还没好,另一个又病了
杨迎:“当然能,司清莫不是忘了,我是药王谷谷女!不会那么容易让人抓住把柄的。”
颜司清:“那就好,你快去寻瑶台玉凤吧。”
“好。”
等到晚上,杨迎才把花给找过来,直接让小厮种下。
不敢大张旗鼓走漏风声,一切都是秘密进行,可这样做的代价就是,粗工滥造。
颜司清第二日寅时来看的时候,那泥土一看就是新翻的,摇了摇头,大手一挥,用些许神力便让这一块的土与侯府别处并无区别。
太子殿下萧承泽与三皇子萧竟和一同前来,侯府的人都在门口迎接。
萧承泽一心想要去看病重的魏金氏,余光却瞥见那日楚楚可怜之人。
关切问到,“侯夫人的身子可好些了?”
颜司清苦笑着,虚弱地扯着嘴角,弱弱行了个礼,“妾身并无大碍,太子殿下不必挂心。”
萧承泽紧着眉头,这副虚弱的模样可不像无大碍啊,又是叹气,这侯府难不成是因为杀孽造太多了不成,如今都报复在了家眷身上。
带着烦闷的心情大步进了魏金氏的院子,床上的魏金氏见到他,急得张嘴,可惜杨迎的药早就坏了她的嗓子,她哪里能说出话来。
可魏金氏不甘心,不甘心放过这唯一的一次机会,她想,想在太子殿下面前揭露颜司清跟杨迎母子的恶行,于是极力想要让自己发出声音。
于是众人便看见,病如枯槁的老妇,哽着脖子微微仰着头,一双眼睛像是要瞪出来一般,十分可怖。
“太……太……”
呵呵,还真就让她挣扎着发出了几个音节。
颜司清跟杨迎站在一旁冷冷看着,冰锥似的目光像是能把魏金氏彻底钉死在这张破床上。
魏金氏的嘴角开始流血,太子殿下宅心仁厚,温和地拉过她的手,“老夫人,你莫要心急,我此次是奉父皇之命,带着太医前来探望的。”
说着就让太医上前来把脉。
过了一会儿,萧竟和问,“如何了?”
床上的魏金氏也瞪圆了眼,就等着太医说自己是中毒,好让太子殿下彻查这件事,届时,她就能获救了。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那太医摇摇头,“回禀殿下,老夫人这是经历丧子之痛,忧虑过重才会导致身体每况愈下。”
庸医!庸医!魏金氏在心里咆哮,这是她离解救最近的一次,没想到居然被这庸医给毁了!
不对,杨迎明明给自己下了药,这太医为什么会看不出来?
他们是一伙的!一伙的!
恰巧这时,她抬头就看到了杨迎那隐藏挑衅得意的眼神。
激得她又要坐起来,可就像一条离岸的濒死的鱼,做得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颜司清冷漠瞧着,原剧情里,原主也是如此无助,今日之事,也算是全都还回去了。
太子殿下留下一堆赏赐,便离开了魏金氏的院子,离开之时看到院子侧方的瑶台玉凤,很是惊奇。
“这个月份就有瑶台玉凤了?还开得这么好。”
三皇子萧竟和也是稀奇,“这花是谁种的?”
作为魏金氏身边的头号大狗腿王嬷嬷开口了,“是杨迎夫人,老奴不过是跟夫人提过一嘴,说老夫人喜欢菊花,没曾想,杨迎夫人居然如此用心。”
杨迎适时叹了口气,“原以为姐姐看到这瑶台玉凤能快些好起来,没想到,竟是徒劳了。”
太子先是看了一眼土,安心道:“你有这份心,又怎能算徒劳呢,”随即话锋又一转,“只是你这份心也合该分一分,莫要一个还没好,另一个又病了。”
这话说的谁大家心知肚明。
杨迎行了礼,“妾身明白,日后必也会多照顾司清的。”
太子点点头,赏了会儿花,又去了正厅,几番犹豫,看看杨迎,又看看病弱得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的颜司清。
最终还是屏退了下人。
杨迎跟颜司清对视了一眼,还是颜司清往前走一步,“殿下,可是母亲的病情……”
说着便泪眼婆娑,属实可怜柔弱。
太子殿下忙解释,“不不不,本太子今日来,是还有一事。”
两人不解地望向他。
萧竟和知道自己太子哥哥心软,于是代为问到,“今日,京城里有流言,说是有人在边关见到了,”到底还是停顿了一下,看向颜司清,“常安侯。”
“什么!侯爷!”颜司清一副很惊讶的模样,同样是知情人的杨迎也捂住了嘴。
“怎么可能!侯爷他不是……”
看着这俩惊恐的妇人,萧承泽便知道她们也是被蒙骗了。
她们或许还不知道京城的流言蜚语,毕竟还未流出,便让他吩咐人开始压制了。
这两位夫人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知道这些很正常。
萧承泽:“此事,本太子还会派人继续跟进,如若是有人恶意造谣,本太子绝不轻饶,给侯府一个交待!”
他没舍得说,如若常安侯真的畏罪假死,整个侯府或都将面临流放。
临走的时候,他又问颜司清,“夫人,本太子还有一事想要请教。”
颜司清:“太子殿下但说无妨。”
萧承泽:“常安侯尸身被运回来之后,你可曾亲眼见过?”
一说这个,颜司清又委屈地红了眼,“母亲怕妾身一个妇道人家,挡了侯爷英魂的路,不允妾身见侯爷,当日妾身也是不得已才在灵堂求太子殿下做主。
可没想到父亲与婆母如此阻拦,妾身连侯爷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啊。”
最后一句,声音丝丝破裂,非但不显突兀,却更让人动恻隐之心。
一提到颜义忠,太子的脸色就不好了,他随圣上,是个仁慈重情谊的人,在听人说起颜家的弯弯绕绕后,气得他几宿几宿的没睡着觉!
没想到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仅是降级跟罚俸算怎么回事!
于是没少让人暗地里使些绊子,让颜义忠把众人都得罪个彻底!日后的日子也都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