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娄卿卿
简介:敌人连忙回击,然而唐礼瑜已经先他们一步开枪。“砰砰砰砰——”随着一串枪响,沈弈听着子弹命中的声音,脚下多了三具尸体。他下意识看向右上角的队友状态。唐礼瑜中了弹,血量见底,剩下那一丝血皮几乎已经看不到。险胜。“她怎么没死?”对面响起压低声音的咆哮,社长一脸不可置信,恶狠狠瞪着自己的队友们,“三个人,你们是三个人!一枪都没打中她吗?!”奇耻大辱!三个神话段位的职业选手,在手枪局被黄金段位的妹妹当烂白菜打!
上半场比分定格在6:6,下半场开始。
换边之后的第一回合,双方每人都只有八百块,不足以购买长枪,又称手枪局。
手枪局对防守方不利,五个人要分开防守A或B点,而对方只需要选择一个点冲锋。
也就是说,他们只有一把手枪,却要面对二打五或者三打五的境况。
唐礼瑜玩的是奶妈,回血的技能是免费的,冰墙和减速冰球的技能需要花钱购买。
正常情况下的手枪局,她会买四百块钱的冰墙把路堵住,延缓敌方的冲锋,为自家队友回防争取时间。
然而和她一起蹲守B点的是沈弈。
看着沈弈护甲都不买,用八百块钱买了一把高杀伤力的左轮手枪,唐礼瑜顿了顿,退款了防守用的冰墙,用四百块钱买了小护甲。
剩下的四百块钱,买了两颗减速冰球。
回合开始,B点外传来凌乱的脚步!
对方果然打着以多打少的主意,五个人齐齐出现在B点入口。
沈弈眼疾手快,一把左轮接连爆头两人,自己也吃了些伤害,血量急速见底。
左轮手枪弹容量是六发,他已经打空一个弹夹,只能退到掩体后换弹。
“快,他没血了!”
社长发出低喝,“冲,我们刀了他!”
无畏除了枪械武器,也有近战武器,用近战武器杀掉拿枪的对手,是一种非常大的侮辱行为。
对方摆明了要他难堪,突击手加速技能狂丢,几乎已经快冲到他脸上!
就在这一瞬间,沈弈身上莹绿一闪。
奶妈的回血技能落在他身上,与此同时,减速冰球从天而降,正好落在了冲在最前的敌方突击手脚下!
唐礼瑜从角落冒出头来,枪口正对准贴近沈弈的敌人。
部署区里还有人!
敌人连忙回击,然而唐礼瑜已经先他们一步开枪。
“砰砰砰砰——”
随着一串枪响,沈弈听着子弹命中的声音,脚下多了三具尸体。
他下意识看向右上角的队友状态。
唐礼瑜中了弹,血量见底,剩下那一丝血皮几乎已经看不到。
险胜。
“她怎么没死?”
对面响起压低声音的咆哮,社长一脸不可置信,恶狠狠瞪着自己的队友们,“三个人,你们是三个人!一枪都没打中她吗?!”
奇耻大辱!
三个神话段位的职业选手,在手枪局被黄金段位的妹妹当烂白菜打!
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们被减速了,没能第一时间反应,只打中了她两枪头。”
寸头男生硬着头皮回答,“她买了个护甲,所以我们的伤害不够。”
“正好……就差一枪!”
对局发放的标配手枪,在三十公尺内打中敌人头部,一枪头的伤害是62。
每个人的初始血量是100,如果花一千块购买满数值的全护甲,可以提供额外的50点血。
四百块只能买半个护甲,也就是额外增加25点血。
所以,那两枪下来,唐礼瑜受到了124点伤害。
她只剩1滴血!
半个护甲的性价比不如购买技能,在手枪局,大家一般都是紧着技能先买。
谁会买这玩意啊!
社长气得脸都绿了,盛怒之下,操作也显而易见的变形。
双方都是高段位玩家,对局拼枪法,也拼细节。
谁的操作先变形,谁就走向失败。
比分被DLB逐渐反超,沈弈端着狙击枪稳坐部署区。
他们以13:7定格比赛,拿下了这局游戏的胜利。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主持人不知其中风云,微笑着上来祝贺DLB的队员。
另一边的几人互相望望,不知该不该起身握手。
社长瘫坐在椅子上,脸色难看极了,他恨恨瞪着沈弈等人起身的背影,越想越不甘心。
他花了钱买战队,又费尽心思把DLB请来,难道就是看他们踩着他的战队继续苟延残喘耀武扬威?
不!
他要的是DLB成为他新战队的垫脚石,而不是现在反过来的境况!
“等一下!”
社长出声打断主持人的恭维。
他的眼睛冒着熊熊火焰,像是溺水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人,“一局不作数。”
“我们,三局两胜。”
主持人的笑僵在脸上,看了看沈弈,又看看社长,显然不明白表演赛要分什么胜负。
一旁坐着的沈听风也皱眉起身,“很抱歉,一会队员们还有训练……”
之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弄清缘由,他不可能放任对方继续胡闹。
“我父亲赞助了你们战队,合约期还没结束,现在赞助商要求你们配合,你们是想拒绝?”
仗着礼堂舞台下的新生听不见,社长干脆撕开了伪善的面具。
他盯着沈弈,阴恻恻地露齿一笑,“沈弈,我曾经是你的狂热粉,你知道吗?”
他曾经狂热到什么地步呢?
仗着他爸爸是赞助商,他三番四次光顾DLB基地,美其名曰参观,实际上,他想看什么队内数据,那位狗腿至极的经理,都会乖乖送到他手中。
沈弈的训练数据,他看过不止一次。
他的突击和步枪对战数据无可挑剔,是连粉转黑的他都不得不承认的顶尖。
唯独……
社长脸上的笑近乎癫狂,“沈弈,我知道你的秘密。”
他目光往下,死死盯着沈弈插在口袋的右手,“现在的你打不了狙,是不是?”
沈弈脸色很沉,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可舞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没人看得见的背后,他的右手指尖在微微颤抖。
“你不是很行吗,我只要求三局两胜,你们怎么连多打一局都不敢。”
社长脸上涌起报复的快意,“还是说,被我说对了,你现在手抖得鼠标都握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