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没想到隐神秀也不客气客气,直白这一说,笑容有些尬,看向程懿,
已坐在隐神秀身旁的程懿,到自然,她也是右腿压左腿坐着,一手搭在膝盖上,一手交叠放上悬空,指尖摩挲。略娇俏歪头看向神秀,“你也放心,我们来就是走过场,不为难你。”
神秀这时扭头看她,手指挪挪酒杯,却是笑着说,“别,该公事公办的就公事公办,话刚儿是那么说,我一定还是鼎力配合。”说着,拿起酒杯,再看向老大、老二,一敬,特潇洒地一饮而尽。
老大老二又笑容扩大,看程懿笑得更甜,二人心上有数得很,看程懿和他眉来眼去的,摆明这难缠的隐神秀单给的就是程懿的面子!
“灵州这次与翊州争办空运会,我看有隐主任坐镇,一定马到成功!”老二举杯,
神秀这次给面也举起杯,“借您吉言。”再只细抿一口,侧面看他垂眸浅浅笑意的样子,男人见了都心动,又玉润懒媚……哎,隐神秀啊隐神秀,你是个怎样的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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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的神回到家来也想放松,可惜,有个糟心的老婆还等着。
神秀边解开衬衣领口扣子上楼来,
抬头一看呀,走廊尽头,立横站那儿。穿着到脚踝的睡裙,弱光源显出里头空无一物。
神秀懒得理她,径直走进自己的卧室,当然也用不着关门,晓得她会抢进来。
立横像女鬼跟在他后头,他走哪儿她走哪儿;他走去卫生间,脱裤子小解,她也站一旁。
神秀当她不存在,拉链一拉,转头洗手,对着镜子看自己脸上的红痕。
“没做啊,”立横幽幽地声音传来,
神秀低头洗了把脸,拉下毛巾边擦干脸边走出来,完全当没她这个鬼!
立横在他床边坐下,左腿还一晃一晃地,“外头说你多厉害,一晚上还分上下半场,我看,也就那回事儿。”
“下去,等会儿又要我换被单。”神秀将毛巾往卫生间一抛,在单人小沙发边舒适坐下。腿张开,坐姿完全狂放,慵懒靠着,头微仰,且放松。但说得这句就是冷漠,嫌弃。任何人不能沾他的床,包括她,沾一下,他都得全换。
晓得这一说她会来神,果然立横像个作乱的猴子开始在他床上打滚,再站起蹦啊跳啊,甚至吐口水。反正就是怎么恶心他怎么来!
神秀就狂野躺那儿,眯眼看她。紧她造,瞧不上又谈不上厌烦。看傻子一样。
所以说他人前对她的“服顺”全是装出来的,包括从前!!
立横站床上朝他吐一口唾沫,指着他吼一句,“狗日养的隐神秀,你就是我家俞青时养的一条狗!”
神秀听了笑一声,“说得对,俞青时是狗,可不只能养狗。”
立横冲下来,跨坐在他身上,死命揪住他衬衣领,眼神狰狞疯狂,“把照片给我!!”
神秀不动,脖子稍往后,瞧她,“学会番茄炒蛋了吗,我妈吃得满意了吗,”
立横伸手抠住了他眼睛,这要不是神秀捉住了她手腕,她真能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
神秀抱起她抛到地上,不轻咧,立横能摔得发丝扑面,手肘咯疼!
神秀居高临下,轻声说,“还没学乖,还没认清现实,不再是那个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时候了,想得到什么,你得自己去挣,没人再无缘无故都跪着捧着你跟前来。”
趴在地上的立横,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满眼泪水,可又万分倔强,她会回到“从前只要心想就会事成的那一天”的!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