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张谦
简介:“尔tຊ等何故言笑啊?”见曹操出现,众人连忙起身行礼,一文士率先说道:“子建公子与我等在猜字谜。”“猜字谜?”“正是!”曹操呵呵一笑,随即给张谦解释道:“元直见笑了,此辈乐于此间耳。”“这是我儿曹植,元直已经见过了。这位是杨修,字德祖,才华绝世,其父乃当朝太尉,可谓家学渊源。”“在下之才,远远不能与子建公子相比,司空过誉了。”杨修莞尔一笑,随即又对着张谦说道:“徐先生之才,在下早有耳闻,今日有幸相见,实为修之幸事。”
徐母走后没几天,曹操就派人来通知张谦前往司空府任职。
所谓主簿,就是掌管文书的佐吏。用现在的话来说,相当于秘书。
《文献通考》卷六十三:“盖古者官府皆有主簿一官,上自三公及御史府,下至九寺五监以至郡县皆有之。”
意思是说,主簿是个很常见的官职。
它的官职大小完全取决于你侍奉的主官,以及主官对你的信任程度。
三国里许多著名人物都是主簿出身,比如说:
写下了《为袁绍檄豫州文》的陈琳,一开始就是大将军何进的主簿;
三国战力第一的包头吕布,曾经是文官出身,做过丁原的主簿;
因“鸡肋”而死的杨修,如今也是曹操的主簿。
……
宰相门前七品官,别看主簿这个官职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但是就凭能时常和曹操说上话,别人就不敢小觑。
张谦如约进了司空府,所幸这段时间他在教导曹冲的过程中,自己也学了不少这个时期的文书条例,加上曹操一开始也不会让他接受太过重要的活,所以还算轻松。
午后,曹操带着张谦熟悉府中人,路过一处,却见里面热闹非常。
曹操本不悦,走过屏风却见子建与杨修俱在。
“尔tຊ等何故言笑啊?”
见曹操出现,众人连忙起身行礼,一文士率先说道:“子建公子与我等在猜字谜。”
“猜字谜?”
“正是!”
曹操呵呵一笑,随即给张谦解释道:“元直见笑了,此辈乐于此间耳。”
“这是我儿曹植,元直已经见过了。这位是杨修,字德祖,才华绝世,其父乃当朝太尉,可谓家学渊源。”
“在下之才,远远不能与子建公子相比,司空过誉了。”杨修莞尔一笑,随即又对着张谦说道:“徐先生之才,在下早有耳闻,今日有幸相见,实为修之幸事。”
张谦深居简出,杨修确实第一次见到他,而张谦的年轻模样也让杨修为之诧异。
“杨公子过誉了。”张谦说道。
双方打过招呼后,曹操便问道:“尔等今日又在猜什么字谜啊?”
“适才是子建公子出题,题目是:玉荷一滴露,不定始知圆。我等正欲猜之。”杨修说道。
“且稍等片刻,让我也思考一二。”看得出来,曹操也是爱猜字谜之人,此时他微微抬头,手指微微摆动。
片刻后,似有所得,他没有急着说出口,反而先看向徐庶:“不知元直可知道答案?”
“在下不擅此道,实在是想不出来!”张谦表示道。
问完徐庶,曹操又看向众人,“尔等可有答案乎?”
这时,有人说道是“宝玉”的“宝”字,有人说是“国家”的“国”字,曹操都接连摇头。
最后,曹操看向了杨修,说道:“想必德祖必有所得。”
随即,又和张谦解释道:“元直不知,这德祖于拆文解字可是妙手,去年中秋,我儿曹丕送来一盒点心,岂料德祖将之分与了下人,待我问之,他却说,盒上写着‘一合酥’乃是‘一人一口酥’也。”
张谦:其实我知道。
“杨公子真乃奇思妙想也!”张谦粲然一笑,若非此时他没开天眼,否则就能看到杨修印堂已有发黑迹象。
杨修讪笑一下,表示道:“我已得公子之意耳。”
随即看了众人一眼,高傲的说道:“我给诸位一点提示:虎头有,狮头无;主人有,仆人无;公子有,在下无。”
说到“公子”的时候,杨修对着曹植一礼。
“德祖果然聪慧。”曹操听完,赞叹道。
而众人沉思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这谜底是个“王”字。
荷叶不稳,上面露滴划走,不就是“玉”字少了一点吗?
同样的,老虎头上有个“王”字,狮子头上没有;
主人的“主”字上有个“王”字;曹植的“曹”字里面也藏着一个“王”字。
这时,杨修又开口了,“公子身上的王,莫不是承自于司空?”
这换做平时,大伙就要说了,这不废话吗?
曹植的“曹”要不是来自曹操的“曹”,那岂不是说……
此时,众人却反应过来,杨修的意思是说,曹操该有个王位了。想到此处,众人纷纷拱手,更有甚至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司空大人功盖寰宇,德被苍生,请晋王位。”
曹操看着众人,反应过来,原来这是自己儿子和杨修串通好的。
张谦站立不旁,默默不语。
古人的弯弯绕绕可真是够复杂的。
可是你们是不是下错功夫了,现在的问题不是曹操不想称王,而是曹操手下的得力干将荀彧崔琰等人都不支持他封王。
“我曹操何德何能能晋封为王,你们这是要把我架到火炉上烤啊!”说吧,曹操拂袖而去。
张谦也退了出去。
曹植看来杨修一眼,眼神似乎在说,这好像和你说的不一样啊?
杨修则低语道:“世间之事,凡欲成者,皆有人先呐喊,而后有人助威,然后万众齐心,则大事可成。今日我等所为,已在司空心中留下深刻印象,未来可期。”
曹植与杨修对视一眼,皆大喜。
回到书房之后,曹操问道张谦:“刚才之事,元直怎么看?”
“此非主簿所能议也!”张谦表示,这事已经超出我的指责范围了。
“如果我一定要你说呢?”
“庶已答应母亲,只可为曹公做事,不可为曹公建言献策,曹公若是相逼,请出就戮。”
“那‘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可是出自元直之口,为何此事说的,今日之事说不得?”
“此为我与冲儿故事,为休息间戏谈,曹公若要以此定徐庶之罪,我无法可说。”
“那我便问这戏谈之事,不知那齐天大圣大闹天宫后又如何?可做得那天庭之主?”曹操显然问的不是弼马温。
此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张谦表示道。
“我现在就要知道!”曹操表示。
“当然做的,只见那齐天大圣一手扶额,一手持棍,站在凌霄宝座之上,脑袋一晃,看着狼狈众仙,狠狠的吐出了四句话。”
“哪四句话?”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
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
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
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