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辛宅?
那就跟要辛勇何艳夫妇俩的命没什么区别了。
他们想住大别墅肖想了多少年,好不容易辛愿爸妈都死了,寻了个理由强占了,又怎么可能放过。
辛睿笑道,“姐,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百八十万对你来说是个小数目,你就当发发善心了。”
辛愿凉凉抬眸看他,“想当乞丐,也要有乞丐的觉悟才是,比如……拿个破碗在门口跪着,我或许真的会发发善心,给你个百十来块。”
辛睿眼底的期盼彻底消失不见,换上一抹阴暗。
“辛愿,你现在是越来越会侮辱人了。”
“过奖。”
辛愿红唇微微漾起,“我们都了解彼此的为人,又何必这么假惺惺的?伪善这一点,你和二叔倒是蛮像的。”
“反正说白了,这钱你就是不给呗?”
辛睿睨着她,静默半晌,呵了声,“行,不给拉倒吧。”
说罢,他留下一抹阴险的笑,转身离开。
办公室门被他拉得用力摇曳了几下,又重重合上。
半分钟后,辛愿起身拨通内线,让方静进来把桌上的点心和咖啡收了。
傍晚。
辛愿带着方静和黄馨悦以及工程部的经理一同前往水芙居。
除了这个项目的开发商廖董以外,还有建筑方的人。
双方见面,相互寒暄过后,便入座推杯换盏。
等气氛到了灼热点,黄馨悦找了合适的契机,正式谈起工作上的事情。
站在辛愿身后负责给她倒酒的服务员是个二十多岁出头的男孩子,他睨着面前和众人巧笑倩兮的女人,攥着药包的手越来越紧。
酒过三巡,工作上的内容基本谈得差不多了。
只不过廖董的话依旧模棱两可,并没直接应下。
辛愿倒也不着急,知道这算是对方欲擒故纵的一种压价手段。
给方静他们几个使了个眼色后,继续与他们周旋。
直到廖董这边松了口,辛愿神色才稍稍有所缓解,喝了建筑方负责人的一杯敬酒,没多久,就感觉体内多出一股奇怪的躁动。
她蹙了蹙眉,垂下眼眸,扫了眼手中的酒杯,起身寻了个理由准备去洗手间。
方静察觉出她的异样,伸手扶着她,压低声音问,“辛总,您喝醉了?”
辛愿酒量不算差,况且现在也还没过她那条线。
只是体内这股突如其来的燥热,让她有些不安。
“没事,你们继续谈,尽量快点把签合同的日子定下。”
方静点头。
出了包间,体内那股燥热越来越强烈。
辛愿蓦地想起刚刚喝的那杯酒,以及给她倒酒的那个侍应生,她眸光沉了沉。
那酒大概是被下药了。
但这又是出自谁之手呢?
混乱的大脑并没梭巡出任何一个适合的身影。
她本来想去洗手间洗个冷水脸稍微清醒一些的,但体内的药效起来得太快,意识逐渐混沌,脚步也变得虚浮,身形一晃,手掌撑在旁边的墙面上。
下秒,有一只手突然扶住她的胳膊。
耳边又响起一道陌生的男音。
“辛小姐,您身体不舒服吗?我带你去休息吧?”
男人身上弥漫着一股杂乱难闻的香水味,萦绕在她周身,好似瞬间加剧了她体内的燥动。
心跳的频率也愈发快。
辛愿缓缓抬头,侧眸看向那人。
不对……
不止一人。
而是有三人……
她瞳孔一颤,一种无形的恐惧感忽然涌上心头。
她用力挥开男人的手,用指甲陷入掌心的疼唤醒自己一丝清明。
“不必!”
那一丝清明的意识让她快速迈开步子,尤其是后面那三个男人追上来时,她越走越急,步子越来越混乱,最终双脚绊在一起,身子不受控的往前倾倒,扑进一个带有熟悉味道的怀抱中。
她愣了下,眸子里映着男人一张冷硬的轮廓。
红唇微微翕动,呢喃着,“陆时凛……”
陆时凛将她揽入怀中,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却看到她面上非比寻常的陀红,也察觉到了异样。
眉宇间凝着寒霜,“怎么回事?”
“我……”
许是触及到他的身体了,辛愿眸子里染上一分浊气,咬着唇瓣,似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陆时凛了然,眸子顷刻间冷了下来,直直投向那三个追辛愿得男子身上。
他阴鸷的声线低沉,裹挟着危险性,“你们下的?”
那三人好似认识他,神色纷纷一凛,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重复说着‘不是我们’,然后撒丫子就往后跑。
“陆总。”
覃放这时走过来。
陆时凛看着怀里的人,微微侧开身子将她掩住,冷声命令,“去把那三个人给我找出来!”
覃放颔首,“是!”
陆时凛把她打横抱起,阔步离开。
“热……”
辛愿紧紧抓着他的衣领,殷红的唇轻轻吐气,滑出轻软的音阶。
她布满浑浊的眼好似被蒙了一层雾,最后一丝理智和意识也被色欲剧烈拉扯着。
“你……放我下来!”
陆时凛垂下眼帘,咬着气音,“你打算自己解决?你自己……能解决?”
辛愿咬唇,“送我去医院!”
“药效起得这么猛,去医院一时半会能解?”
辛愿的意识再次变得混沌,“好……好难受……”
在体内药物的驱使下,她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情难自控的倾着身体,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想要……”
陆时凛脚tຊ步微顿,眸光暗下,盘踞在胸腔的欲火瞬间燎原,揽着她的双手稍稍收紧,加快步伐去了停车场。
“老实点!等会给你。”
来到车前,陆时凛就将她丢进副驾驶室,扣上安全带,自己则上了驾驶室,驶车离开。
辛愿拉扯着衣服,“好热……好热……陆时凛,我好热……要……”
陆时凛的薄唇抿成一条线,余光瞥向已经将外套脱下来,开始脱里面针织衣的辛愿了。
他喉结轻滚,气息也变得紊乱。
十多分钟后,车子驶入安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