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染
简介:等傅斯年抱着一个穿婚纱的女孩冲出婚纱店的一幕,瞬间引起了众人的八卦,纷纷议论男人怀里抱着的人是谁。不过是半小时,傅斯年和一位神秘女人定婚纱的照片就迅速火爆全网,登上了热搜。**傅斯年看着怀里的女孩渐渐没了生气,双目赤红,凛冽的眼神不断给司机施压,眸子嗜血。“开快一点!”司机哆哆嗦嗦的猛地加快油门:“傅、傅总,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小染,小染,我在这呢好不好?”傅斯年紧紧握住女孩纤细的手,不停的亲吻她的指尖。
“等一下。”男人凛冽的声音阻止了林染的动作。
傅斯年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从林染的手中抽走了洁白的婚纱:“我来帮你换上。”
林染一脸诧异的转过身,可男人高大的身材已经牢牢堵住她的去路。
“傅斯年,这是在试衣间!”林染脸色有些白,不敢相信男人居然会在这个地方做出这种事情。
傅斯年毫不在乎,早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让张特助把店员引到另一间房间,不过他自然是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林染。
“是吗?只要我想要,你不能不给。”傅斯年掐住林染的下巴,眼神微眯,狭长的眸子中浓浓的占有欲。
林染几乎就快被男人的行为给气哭了,小脸彤红:“傅斯年,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可傅斯年是打定主意了要在这里欺负她,好给她一个教训。
“小染,到底是谁欺负谁?我额头上两厘米的伤是谁弄的?医生说了要一个月才好,而且还会留疤。”
傅斯年轻笑一声,指尖拉开林染背后的拉链,眸子暗沉:“脸上留了疤,日后娶媳妇都会被人嫌弃。”
林染呜呜小声哭着,睫羽上闪着泪珠,可她力气太小了,而且傅斯年说的话让她无言以对。
毕竟早上起来的时候张特助就带了家庭医生给傅斯年包扎头上的伤口。
当时医生还隐晦的问了一句怎么弄的,毕竟伤口是大半夜弄伤的,难免让人多想,天知道林染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多想埋进土里。
她能说是因为干那件事情动静太大才弄着这样的局面的吗?
“不、不要……”林染还没把话说完,男人就已经小心翼翼将她的衣裳褪下。
女孩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肤若凝脂,好似一块绸缎,摸上去让人爱不释手。
傅斯年的指尖轻轻开始从女孩锁骨处往下滑,狭长漆黑的瞳孔此刻幽暗,眼底闪着欲火,让人心生畏惧。
林染都快哭了,眼泪像珍珠一样滴落在男人的手臂上,不停的摇头乞求男人:“傅斯年,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她不想要在这种地方被迫和傅斯年做这种事情,而且婚纱这么神圣的东西,她不希望是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做。
“嘘——”男人抬起指尖,在林染的红唇上轻轻点了一下,眼底的欲火在看见女孩我见犹怜的模样越发的膨胀。
“乖女孩,小声一点,别让她们听见。”
男人手上的动作温柔,但薄唇吐出的字却让林染坠入冰窟。
林染面无表情,犹如一个破败的洋娃娃随意让男人摆弄。
傅斯年没发现女孩的异样,喘着气,动作越发的粗重。
完全忘记了医生今天早上还交代他动作要轻一点,而且近几日房|事不要太过于频繁。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傅斯年发泄完后,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只见少女不停的流泪,眼里充满了绝望,一动不动的盯着某处发呆,而且身上有许多青青紫紫的痕迹。
不知道是磕在哪儿了,但在这个过程中女孩一下都没有吭声。
“小染,你没事吧?”傅斯年小心翼翼将女孩抱在怀里,那模样生怕她碎了。
可女孩现在已经不会回答他一个字,只是一个劲的流眼泪。
傅斯年有些着急了,他尝试着伸出指尖轻轻捏了捏女孩的耳垂,一般来说之前小染对这里都是比较敏感,只要他随意拨弄几下女孩就会泄了力气。
可现在无论他怎么动作,女孩都一点反应没有,眼底一片漆黑,像是毫无生气的小草,一阵风就能吹倒她。
傅斯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来不及帮她换上之前的衣服,只能匆匆拉上婚纱的拉链,打横抱起女孩朝着豪车跑去。
在门外等着的店员和张特助看见傅斯年抱着穿着婚纱的林染冲出去的时候愣了一下,但随即立刻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 傅总现在有一点急事,婚纱多少钱?”张特助急急忙忙从西装口袋拿出一张黑卡塞进店员的手中。
店员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但也知道豪门的事情多,便颇有眼色的闭上嘴巴:“一、一千万。”
张特助随意点点头,然后就着急让店员刷卡,最后才赶上最后一辆车。
等傅斯年抱着一个穿婚纱的女孩冲出婚纱店的一幕,瞬间引起了众人的八卦,纷纷议论男人怀里抱着的人是谁。
不过是半小时,傅斯年和一位神秘女人定婚纱的照片就迅速火爆全网, 登上了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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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看着怀里的女孩渐渐没了生气,双目赤红,凛冽的眼神不断给司机施压,眸子嗜血。
“开快一点!”
司机哆哆嗦嗦的猛地加快油门:“傅、傅总,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
“小染,小染,我在这呢好不好?”傅斯年紧紧握住女孩纤细的手,不停的亲吻她的指尖。
不过是仅仅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女孩的身形又瘦了一些。
傅斯年疼在心里,也不断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而且觉得自己逼得太紧了。即使再着急,也应该徐徐图之。
张特助跟在豪车坐在后面的车上,不断回忆着在婚纱店发生的事情,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快,打电话给医生,让她现在就过来一趟!”
有些不明所以的保镖不明白怎么回事:“张哥,不就是逛个婚纱店嘛,叫医生做啥嘛。”
张特助紧紧盯着眼前的豪车,就怕有一个闪失,面对保镖的疑惑冷笑一声:“你是啥也不懂,现在碰到夫人的事情就是第一要紧的事!你啥也不懂还是好好当保镖吧。”
说着,打工人张特助心中默默抹了一把辛酸泪,果真,秘书还真不是好当的,作为牛马中的一员也得含泪给人打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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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过是半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让傅斯年压缩了一半的时间。
等傅斯年急匆匆抱着林染回到别墅的时候,家庭医生刚好到了。
“快!给她看看到底怎么了?!”傅斯年眼底一片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