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人搞坏的身体已经让我失去了兴致。”容琰从她的身上起来,肮脏的话语喷薄而出,每一次都让她的心被刀一刀一刀的凌迟着。
她不能想象这句话是从一个刚刚还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他到底还有多少恶毒的话语在等着她,他此生最恶毒的语言恐怕都给了她吧。
“最迟明晚我要得到王靖的合同。”他站在高处看着躺在床上支离破碎的女人,冷漠开口。
“不是两天吗?!”身体使不上力量,疼,刺骨的疼,钻心的痛。
“我反悔了。”他说的理所当然。
“你不是天才少女吗?一天的时间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如果失败的话,也就说明你徒有其名。”
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在家中待了五年的女人……即使之前她对商业有些许的见解,但那也只是曾经啊。
而他还是将她送给了一个变态的男人,他怎么下的去手!
“还是说这些都是你疼爱的你的哥哥散布的谣言,教出你这样的妹妹,他也是够失败的,所以现在的结果是他最好的结果!”
“你闭嘴!”哥哥是她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她的哥哥是那样的叱咤风云……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怎么能着了他们的道,她永远记得哥哥在倒下前看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宠溺,他说,「等我。」
哥哥让她等,那她就等,哥哥永远会说话算数,她也最听哥哥的话。
“别摆出一张死人脸的模样,我还没死呢,用不着你哭丧!”他最讨厌的就是她一直用一张死人脸来面对他,明明他们两人的身体是无比的契合,也仅限于身体。
他好像有些嫉妒那个曾经占有过她的男人,她会不会在他的身下娇喘。心里的烦躁越来越大,既然再次来了性质,那他也不用去顾忌,她本来就该承受这些属于容太太的义务。
他上前伸手掐着她的脖子,用力的掐着。
“乔木,该闭嘴的人不是我,仿佛应该是你吧!明天我拿不到合同,你就等着给你哥收拾吧!”他再次附上,又一次新的进攻。
等他餍足,乔木早已疼的晕了过去。
“真是扫兴,这也能做晕过去。”提上拉链,掸了掸阿玛尼的西服,转身毫不留情的走开。
只要她还活着就行。
——
乔木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黑了,她好像睡了很久很久。
微博推送消息,她曾经喜欢的一个偶像要开演唱会了……自从嫁给他之后,她就没了自己的生活,明明她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啊。
现在是晚上十点,明天拿不到合同就见不到哥哥了吗?
他是要动手了吗?如果他伤害了哥哥,她一定不会原谅他。
容琰我求你,千万不要对哥哥动手,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说服自己。
千万不要!
白色床单的血液已经干涸,疼痛却越发入骨,她忍者钻心的痛站起来,她需要清洗,她明天还得去赴一场鸿门宴。
鸿门宴,她知道是鸿门宴的呀!
乔楚,我乔木在此发誓,今生我要你不得好死!
——
酒店内。
面前大着啤酒肚的男人再用目光不停的猥亵着她,她止不住的想要后退。
只要这一次,就两清了。
这句话,在不停的支撑着她。
不着痕迹地躲闪着王总的触碰,可狩猎者总有耐心耗尽的时刻。
“乔木,容总没告诉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他猛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溅起红色的酒花。
“王总,咱能不能先将合同签了,之后我都随你。”她不傻,只有合同到手之后,她才有反抗的可能,否则所有的一切都将付水东流。
“乔木,别他妈给我玩心眼!我叱咤商场的时候,你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小毛孩!”他说着就往乔木身上扑去,偌大的一坨肉压在乔木的身上,她有些喘不上来气。
男人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乔木口中的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求生的意志指引着她将身上的男人推开。
重获新生的乔木大口的喘着粗气。
耳边传来一道怒气的男声,“臭婊子!敢打我,活的不耐烦了!”
“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
他撕扯着乔木的衣服,夏天的衣服本就清凉,外加上刚刚她喝了不少的酒,一个弱女子怎么是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的对手。
转眼间,就被剥去了几件衣服。
红色内衣越发的衬得她皮肤的娇嫩,男人看的满眼通红。
“乔木,乖乖的让大爷爽了,我就让你爽!”
他说着淫秽的话语,向着她靠近,不停地在脱着身上的衣服。
乔木看着男人丑陋的一坨展现在她的面前,恶心极了。
他越靠近,她恶心的就越厉害,忍不住的想要逃离这个压抑的空间。
手触碰到一个冰冷的东西,乔木抓住红酒瓶,狠狠的砸在王老板的头上,阻止了即将扑过来的他。
到处都是鲜红,乔木分不清楚是王老板的血,还是红酒的颜色。
她惊恐的看着面前浑身是血的男人在她面前倒下,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沾满鲜血的双手,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杀人了,杀人了。
——
“容先生,您来了。”
乔木看着局长像条哈巴狗一样。
“夫人您带走就行,快给夫人倒杯热茶。
“不用。”
乔木蜷缩着身体抬头看向容琰,惨白的脸上露出轻微的笑意。
容琰一把拽起还在地上的女人,毫不怜惜拎着丢进车里。
——
“阿琰,你来了。”
安静的车内传来女人柔弱的声音,他出现的时候,乔木的心又开始震动。
但她知道这都是假的,可即便是假的,她也想留下。
“乔木,你存心的吗?!你知道这个合同是多么的重要吗?!你他妈的是故意搞砸的吧!”双手猛地砸在方向盘上,妈的,这臭女人真不该相信她。
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刚开始幻想的美梦。
乔木握紧双手,笑得像个疯子,“你想要我怎么做?乖乖的让他睡吗!?”
“只要能拿到合同,让他睡一下又能怎样?你他妈的被人睡的次数还少吗?现在想立牌坊,可能吗?!”
牌坊?她还有资格立吗?她唯一的男人都不相信她。要是放到古代的话,应该是被浸猪笼的吧。
“他睡了我,就能给你合同吗?那之前你给他送了多少的女人,合同他给你签了吗?!你口口声声说合同是多么的重要,能有人命重要吗?你觉得我的身体今天还能承受住那么大伤害吗?!你昨天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容琰,我也是人,我也是有心的,它也是会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