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聪挑眉,这要是换做之前,他肯定不会相信我,但是自从上次我将u盘给他看过之后,他对我能知道周三海消息的事情也有了些相信。
但此时还是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没有隐瞒,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男人喝醉了,然后在厕所门口大声宣扬了这件事,然后刚好被在厕所的你给听见了?”
蒋泽聪脸上满是怀疑,我知道他不会相信,但这确实就是有这么一回事。
“当初我已经进去有一会了,绝对没有人看见我进去的,而且,那个男人,之前我在周三海身边的时候见过他,是周三海那边的人。”
我这么说着,为了打消蒋泽聪的顾虑。
“怎么那么巧,刚好在你附近他喝醉了把事情给说了出来,你难道也不想想,这是不是周三海在接着你的手误导我?”
看来蒋泽聪确实是被坑怕了,现在面对周三海的事情,真是一步看三步。
他将我都给说的不自信了,心中也有些发虚,万一真是周三海借着我的手来害蒋泽聪,那我也会彻底将蒋泽聪给得罪了。
“蒋爷既然不相信,那可以先去查一查,您自己公司里的账,肯定能知道的。”
蒋泽聪心中还存了疑虑,但也确实不敢拿这件事来赌。
“这要是真的,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周三海这个老鳖孙,玩的还真是脏,看我怎么玩死他。”
蒋泽聪面目狠厉,我噤声,不敢接话。
他得了这个消息,也没心思和我调情,来的匆匆,去也匆匆。
我自然还是要去找盛修白,伺候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和盛修白也说了这件事,虽然看上去这种事情和盛修白没什么相关,但我也知道,在这种争斗中,不管是什么消息,都是对盛修白有用的。
“盛爷,今天我来之前,听到一点东西。”
我给盛修白捏着肩,试探的开口,盛修白闭目养神,没有说话,我壮着胆子开口。
“我还在会所的时候,听到一个老板,他说了一些,关于周三海和蒋泽聪的东西,周三海安排了人,在蒋泽聪公司的账目上做了手脚,好像还叫人来查,估计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似乎还挺严重的。”
我说着,盛修白听完,也还是没什么反应,我琢磨不透他的想法,只能忐忑的捏肩,良久,才听见盛修白说话。
“这件事,你是怎么和蒋泽聪说的?”
我手上动作一顿,不知道盛修白是怎么知道的。
“你难道觉得,自己可以瞒得过我?”
我心上爬满被监视的恐惧和恶寒,只要一想到自己一直都在被盛修白监视,就觉得浑身发凉。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我的一举一动都在盛修白的眼皮子底下,那这样,是不是说,我之前想着让蒋泽聪包养的事情,也被知道了?
我心中慌张,连回话都忘记了,盛修白坐起来,目光冰冷。
“哑巴了?我刚刚在问你,你和蒋泽聪,是怎么说这件事的。”
我心虚的要命,当场就跪了下来。
“我,我只是像刚刚那样,把事情告诉了蒋泽聪,其他的,其他的我都没有做的,盛爷,您要相信我呀,我人微言轻,就算是说了,蒋泽聪也是不会相信的,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盛爷您要相信我呀。”
我说的又快又急,极力想要撇清和蒋泽聪的关系。
“行了,起来吧,你既然说听见了,那你见人没有?”
我点点头,当时我虽然慌张,但也大着胆子悄悄的看了几眼,确定了是周三海的人,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
“那,那这个消息,对您有帮助吗?”
我心里暗暗期待,想要让自己在盛修白面前多一点价值。
“不该你问的,就不要开口。”
我噤声,生怕再触怒他。
“叫个会画的进来。”
盛修白拿起手机,朝着外面吩咐,我还正疑惑,为什么要叫会画画的进来,不一会,进来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背着巨大的画框,和我一样,面前盛修白的时候战战兢兢。
“檀欢。”
突然被点名,我应了一声。
“把你看到的那个男人的特征说出来,你负责画。”
盛修白吩咐,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看看是谁。
“是,那个男的,脸上的肉很多,尤其是脸颊两边,法令纹很深,嘴巴却很薄,眼睛小的几乎要看不见,还有,那个牙,他的牙很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