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念书时候,她数学不好,拿着刚及格的卷子不敢回家。
孟珵看见了,给她补习。
她还取笑他,“你的成绩也没有比我好很多啊,半斤八两而已。”
孟珵说,“我拿及格,是因为我只想拿及格。你拿及格,是因为你只能拿及格。”
穗宜笑他装,让他下次打个99给她看。
结果下次考试,孟珵真的拿了个99,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穗宜觉得这是碰巧的,跟他打赌再来一次。
结果就是,连着打赌了好几次,孟珵每次都能考出她指定的分数。
穗宜那时怎么都想不明白,长大后结合孟珵的身世,她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
孟珵的母亲只是孟父在外面的一个情人。
生下孩子之后,也没有被孟父明媒正娶。
孟钊的母亲虽然去世了,但是她娘家势力还在。
而孟珵无依无靠,哪怕他完全有能力打满分,但孟钊在前,他这个不光彩的弟弟就只能做个泛泛之辈。
孟珵那时候才十几岁,他就深谙生存之道。
穗宜想,孟珵的高深莫测,也许她是第一个知道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穗宜翻身撞进个温热结实的怀里。
她闻到孟珵身上的味道,干净清爽,好闻的令她身心舒畅。
她手往他裤腰里扎,胡乱地撩拨。
孟珵不客气地狠狠打她手背,两人正闹,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声熟悉的指纹锁语音提醒,“用户2,已开锁。”
穗宜睡意吓醒一大半,一骨碌坐起来,“孟珵,你哥回来了!”
15
看着穗宜一脸慌张地跳下地,孟珵只是缓缓坐起来。
没任何紧张,甚至连收拾一下躲起来的打算都没有。
穗宜吓惨了,他倒是不怕,可她要是被当场捉住,孟钊肯定是饶不了她。
穗宜将孟珵拉起来,把他往阳台的落地门外推。
手一勾拉上门,同时疾步跑到外面去。
孟钊推着个大行李箱在门口换鞋,上下瞟她两眼,“怎么气喘吁吁的,在干什么?”
穗宜跳到他身上亲他,“做着梦呢,听见开门声就跳起来迎接你,能不喘吗?”
孟钊抱着她,盯着她的脸蛋看。
是刚睡醒的样子,一双眼眸泛着迷蒙水色,惹人怜爱的俏。
孟钊喉头滚了滚,一边低头吻她,一边把手往她衣服里面伸。
穗宜不知道是不是南部的地皮治好了他的心里阴影,不过她现在完全不想。
她按着他的手,笑着,“不行哦老公,来那个了。”
孟钊皱了下眉头,有些失望,也有一些嫌弃,把她松开了。
他今天对她态度难得温和,“我先去洗个澡,晚点去你家,跟伯父吃个饭?”
穗宜嘴角挑着,“好啊。”
都在这里等着她嘛,也好,大家是应该坐下来,把账算算清楚。
孟钊进了浴室,刚要关门,忽然盯着穗宜问,“我不在的时候,孟珵来过?”
穗宜差点神经反射地一跳,孟钊嗅了嗅,“怎么家里有一股颜料的味道。”
穗宜一脸真诚地说,“因为你那该死的弟弟不肯帮我画画,我就自己买了颜料,我要自己学画画。”
孟钊掐了她脸蛋一把,“我还不知道你,坐得住才怪。”
说完关了门,水声响起。
穗宜正要转身去卧室,忽然被人从身后狠狠咬住颈侧。
就隔着一道门,穗宜叫都不敢叫。
水声淅沥,穗宜搂着孟珵的脖子,承受着他有些暴虐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