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伦
简介:只见这两名少女年纪相仿,都是明艳动人,美丽的不可方物,在山光湖色的映照下更显娇丽,阮小七看得目眩神摇,竟是一时呆住了。小舞与萍儿初见阮小七,只见这阮小七的相貌竟比杜迁、宋万还要凶恶上几分,本来心中还有些许惧怕,但等看到阮小七被自己二人的美貌所慑,一副傻傻呆呆的样子,不由好笑,一时忍不住一起笑出声来,这笑声有如银铃玉磬,阮小七更是痴住了。王伦见状,却只是笑而不语,因为王伦了解,这阮小七最是个直快爽利的汉子,从无半点邪心,刚才只是因为从未见过像小舞与萍儿这样美丽的少女,一时呆住了而已。
王伦自然明白阮氏三兄弟的犹豫不定是为了什么,现在阮氏兄弟的心中还是想要过太平日子,而且家中又有老母在堂,不想跟着王伦在江湖上冒险。
王伦更知道现在还是时机未到,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之后,虽然还不清楚这个时代中的一切会以怎样的一种形式发展,这些后世传说中的人物,他们的命运轨迹将会产生怎样的变化,这阮氏三兄弟是否还会像水浒传中所说的那样去劫取生辰纲,最后与晁盖、吴用等人一起上了梁山,甚至还可能会与自己来一场火并。
但是自从穿越过来到现在,也已经有将近两年的时间,通过这两年的观察,王伦发现,虽然这个时代一些人物的生命轨迹已经发生了变化,与历史记载或者小说中描写的有所差别,比如自己遇到的一些人,像岳飞、林冲、马麟等人,他们的人生境遇就都发生了一定的变化。
但这个时代的天下大势却没有发生根本性的改变,大宋孱弱,朝廷腐败,军备糜烂,四周强邻虎视眈眈,伺机而动,北宋末年的天下大乱必定还会到来。
等到天下大乱,末日来临,这世间再无一处太平之地,到那时又岂是你阮氏三兄弟想过天平日子就能过的吗,至于说到将来有可能发生的火并,我王伦可是从来就没有怕过,两世为人的特战精英应付这种小场面还不是小菜一碟。
一声水鸟的鸣叫,将王伦从沉思中唤醒,大船已经驶到了水泊深处,王伦抬眼望去,八百里烟波浩渺的梁山水泊,呈现出一个月牙形状,从三面环抱着梁山,只在水泊北面分出一个小岔,便是石碣湖,而湖岸边上就是石碣村。
水波荡漾之中,王伦乘坐的大船已从梁山水泊驶入了石碣湖,刚刚滑进湾来,就见芦苇丛中,摇出一只小船。
小船上立着一条大汉,头戴一顶遮日黑斗笠,身上穿个棋子布背心,敞开了胸襟,露出一身精铁打就似的黑肉。
那大汉脸上怪肉横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疙瘩,腮边几根淡黄胡须丛生,两只怪眼向外突出,眼中寒光横扫,好似闪电一般,正是阮氏三雄中的老三活阎罗阮小七。
“小七哥!”王伦见阮小七摇船过来,便高声喊道。
“伯仁大哥!”阮小七抬头一看,见船上竟是王伦,便高声喊道:“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王伦笑道:“我要下山一趟,路过你这,特来讨杯酒喝。”
“好!好!好!可是请都请不来呢。”阮小七大笑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还请伯仁大哥随我上岸吧”。
阮小七说罢,便摇动小船引着王伦的大船向村边码头驶去,等小船靠了岸,阮小七先行跳上岸去,接过陶宗旺抛过来的缆绳栓好,再搭好跳板,接王伦几人上岸,陶宗旺也将马匹牵到岸上。
等王伦等人上了岸,阮小七又再次向王伦见礼,陶宗旺与阮小七自是老相识了,大笑着打了招呼,待等阮小七看到王伦身后还跟着两位少女,却是没有见过。
只见这两名少女年纪相仿,都是明艳动人,美丽的不可方物,在山光湖色的映照下更显娇丽,阮小七看得目眩神摇,竟是一时呆住了。
小舞与萍儿初见阮小七,只见这阮小七的相貌竟比杜迁、宋万还要凶恶上几分,本来心中还有些许惧怕,但等看到阮小七被自己二人的美貌所慑,一副傻傻呆呆的样子,不由好笑,一时忍不住一起笑出声来,这笑声有如银铃玉磬,阮小七更是痴住了。
王伦见状,却只是笑而不语,因为王伦了解,这阮小七最是个直快爽利的汉子,从无半点邪心,刚才只是因为从未见过像小舞与萍儿这样美丽的少女,一时呆住了而已。
过了半晌,阮小七才一拍脑门,叹道:“这两个妹子怎么恁地好看!”
“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舍妹小舞。”王伦等人都是哈哈大笑,王伦拍拍阮小七的肩膀,先是介绍了小舞,又指着萍儿说道:“这位是我的好友,萍儿姑娘。”
萍儿见王伦向阮小七介绍自己时,竟是称自己为好友,心知这是王伦疼爱自己,有意在外人面前抬高自己的身份,萍儿心中感激,美目流转之间望向王伦,嘴角却已尽是笑意。
小舞早就知道萍儿与自己哥哥两人之间的关系,此时见到萍儿的神情,便伸手到萍儿腰间,呵她的痒,引得萍儿又是一阵娇笑。
王伦与陶宗旺对小舞和萍儿之间的嬉闹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可却把阮小七又给闹了个大红脸,只得红着脸与二女一一见礼,小舞和萍儿见到阮小七的窘样,不由得又是一阵掩口而笑,这下阮小七连脸上的疙瘩都红了。
王伦见阮小七有些手足无措,便给他解围道:“二哥和五哥在家吗?”
“在的,在的!两位哥哥都在,我这就带你们去找。”阮小七连声答应,说罢却再也不敢看向小舞和萍儿一眼,只领着众人向村内走去。
一行人走得几步,过了一座小桥,路边有一座赌坊,站在坊外便能听到里面人声嘶闹,震人耳骨,阮小七挑起门帘,让王伦等人入内,陶宗旺则在坊外等候。
王伦等人进到赌坊之内,只见里面摆着十数张赌桌,百余人聚在里面正在开赌,中间一张长条大桌,十几个汉子围在一起,口中大、大、小、小地呼喝着,正是在赌骰子。
阮小七见人多纷乱,便喊了一声:“五哥!”
这一声甚是响亮,竟是盖过了赌坊内众人的喧闹声,王伦不禁心中暗赞道:“这阮小七好深厚的内力!”
赌坊内众人被阮小七的喊声所震,都回头寻声望去,阮小七倒也罢了,众人都是熟识的,却见阮小七身旁站着一男二女三个陌生人。
中间的男子英姿挺拔,气宇轩昂,一左一右的两名女子更是美艳不可方物,三人看似随意的一站,所站之处却仿佛忽地亮了起来,而赌坊之中其它各处却一下变得暗淡无光,赌坊内众人全都仿佛呆住了一般,一时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开呀,你这荷官,傻了不成!”突地一声大喝,将众人惊得回过神来,却原来是坐在桌边背对门口的一条大汉正在对着荷官喊叫。
那荷官口中哦、哦几声,伸手按在骰蛊上,却怎么也开不了蛊,气得那大汉以手拍桌,只拍得震天价响。
王伦向那大汉看去,只见那大汉精赤着上身,露出一身赤铜般的筋肉,背上刺着一个青郁郁的虎头,两条铁棒似的臂膀拍打着桌面,震得肩背上的青筋爆跳,背上的虎头呲牙咧嘴,面目更是狰狞。
“五哥,莫赌了,看是谁来了。”阮小七见那大汉还在赌,便高声喊道。
“谁呀?”那大汉甚是不耐烦,老大不情愿地回过头来,却正是阮氏三雄中的老二短命二郎阮小五。
阮小五转身看见却是王伦站在自己身后,连忙站起身形,以手击额,大声笑道:“啊呀!怎的是伯仁大哥,刚才赌发了,没想到是伯仁大哥,失礼了,莫怪!莫怪!”
王伦也大笑道:“打扰了五哥赌性,五哥莫怪,五哥先完了这局再说。”
阮小五摇头笑道:“不赌了,不赌了,赌了一晌,尽是输,不说这个,走,随我家去,咱们痛饮几杯。”
阮小五说完拉着王伦向外就走,王伦大笑跟随,在路上王伦也向阮小五介绍了小舞和萍儿,阮小五大笑着打了招呼,却不似阮小七那般失态。
当下阮氏兄弟二人在前引路,众人走得几步,来到一处所在,只见四周都是水,水面上密密的长满了芦苇,岸边一条小木桥铺陈开去,顺着木桥上了水中的一座小岛,小岛之上树木茂密,林木掩映之间,闪出七八间木屋,此时已至午时,但见炊烟袅袅,映衬着湖光山色,好一派水乡景象。
阮小七快行几步来到门前,喊道:“二哥在家吗,伯仁大哥来了!”
只听“吱呀”一声,木屋小门打开,一人走将出来,却是一个彪形大汉,但见这大汉一身粗布衣衫,赤着双脚,脸上络腮连鬓的胡须,相貌极是威猛,目光却甚是沉稳,正是阮氏三雄中的老大立地太岁阮小二。
阮小二看见是王伦到来,连忙拱手施礼,笑道:“不知是伯仁大哥驾临,未曾远迎,失礼,失礼!”
王伦快步上前,拉住阮小二双手,笑道:“二哥太客气了,自家兄弟何必多礼。”
“是,是。”阮小二连声答应,拉着王伦的手,将众人让到屋内。
渔家木屋虽然简陋,但也甚是宽敞明亮,众人进到屋内倒也不觉局促,屋内阮氏兄弟的母亲与阮小二的妻子张氏连忙起身相迎,王伦等人也快步上前见礼。
阮母与众人寒暄几句,便进里屋去了,阮小二的妻子张氏倒是个手脚麻利,言语得便的爽快之人,一边忙着与众人看茶落座,一边与小舞和萍儿吱吱咯咯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