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朱枟
简介:他们两人十分诧异。一是朱枟竟然想着经商,二是他竟然会制酒。朱标也十分疑惑,上前说道:“朱兄,你既会医术,又会制酒,倒真是难得啊。”朱枟摇摇头:“殿下言重了,臣不过就会些旁门左道之术,只是想着试一番。”朱标心生一计,看向朱元璋:“父皇,儿臣认为倒不如就让朱兄现场制酒,咱们也开开眼如何?”“咱看行,咱还亲眼见过这酒是如何制出来的呢。”朱元璋点点头。这……朱枟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
朱标和朱元璋面色一怔,朱标诧异的问道:“朱兄,莫非你好喜酒?”
见到几人误会,朱枟只好解释道:“臣并不好酒,只是想着自己制酒补贴家用,恰巧张来顺巡卫今日送臣早朝,便送来了两坛佬陈泰的糯米酒。”
朱元璋和马皇后对视一眼,心中吃了一惊。
他们两人十分诧异。
一是朱枟竟然想着经商,二是他竟然会制酒。
朱标也十分疑惑,上前说道:“朱兄,你既会医术,又会制酒,倒真是难得啊。”
朱枟摇摇头:“殿下言重了,臣不过就会些旁门左道之术,只是想着试一番。”
朱标心生一计,看向朱元璋:“父皇,儿臣认为倒不如就让朱兄现场制酒,咱们也开开眼如何?”
“咱看行,咱还亲眼见过这酒是如何制出来的呢。”朱元璋点点头。
这……
朱枟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
这制糯米酒所说不难,但也不简单。
不过陛下都开口了,他能拒绝不成?
“陛下有所不知,这制酒需要糯米,本来西江口盛产糯米,只是臣听说西江口突然决堤,稻米被淹上百亩,这……有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见朱枟提到西江口,马皇后又想到了朱元璋的事情,无奈地叹了口气。
朱元璋想了想,便吩咐道:“宫内御膳房应该有糯米,标儿,派人让他们送来!”
朱枟说道:“殿下莫急,这制酒需要熬制,还是臣随您一起过去吧。”
朱元璋微微点头,嘱咐一声之后,任由两人离开。
一路到了御膳房,那御厨看到太子殿下,慌忙跪下。
“去,把糯米拿出来!朱兄,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他们就是了。”朱标笑着看向朱枟。
朱枟微微点头,让御厨将准备了十六两糯米,一里酒曲。
他先是将糯米放入盆内淘洗了几遍,旋即放在一旁置去水分。
跟着走到灶台那边,亲自起火。
见到这一幕的朱标喊道:“朱兄,这些事情让他们做就好了。”
太子都发话了,朱枟还能说什么。
他苦笑一声,让御厨生火,将糯米放入锅中蒸熟。
旋即调制酒曲,采用蒸好的糯米混合一起,又重新压实,挖出一个孔洞来。
做完这些之后,朱枟才将上面给彻底封上。
“殿下,明日这个时候倒是差不多了,糯米发酵会自然成酒。”
这般简单么?
朱标眼前一亮,看向几位御厨:“你们都好生看管,莫要出了岔子,明日我们再来!”
几位御厨大气不敢出,跪在地上应允着。
离开御膳房之后,朱枟先是去了坤宁宫向朱元璋和马皇后拜别,这才离开皇宫。
内宫大门外,在朱标的好说歹说下,朱枟只好和朱标同坐一轿,一直送到皇宫大门。
守在大门的禁卫直接傻眼了,这位新晋侯爷到底什么身份,竟然和当今太子殿下同坐一轿。
两人跪在地上,心头百思不得其解。
出了皇宫以后,穿过玄武牌坊,朱枟打算去买点糯米。
一来是因为在御膳房做的糯米是给陛下和娘娘尝的。
二来要卖糯米酒,就不能单单只做那么一点,也得多做一些。
西江口因为决堤的缘故,不少难民齐聚在应天城这边。
大部分人衣衫褴褛,一路乞讨上来,还有一些难民举着布告,嚷嚷着要面圣。
身处在这大街上,耳边除了贩夫走卒的吆喝声,还能看到不少店小二对盘踞在外面的乞讨者拳打脚踢。
走到一家米铺外面,店小二刚刚赶走几个难民。
看到朱枟,店小二笑着说道:“这位郎君,您要买米吗?”
朱枟点头,说出自己的意图。
店小二笑道:“您真是来对了,咱家正好有糯米,不过价钱稍微贵了一些,一石千文制钱。”
一石十斗,一斗十升,一升米相当于后世的一点五斤左右。
换算下来,一升也不过十文钱而已。
“确实贵了一些,你直接给我来一斗吧。”
说着,朱枟拍出一百个铜板放在柜台上。
那店小二应了一声,还不忘推销着:“小郎君,咱这还有白米,您看看要不要一些,八百文一石,够您吃好些日子了。”
朱枟摇头:“暂时不用了,等下次吧。”
正在这时,隔壁传来一声怒喝。
“让你给我滚,听不到吗?烦人的狗东西,滚一边去!”
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屠户,冲着外面的乞丐大声怒骂。
朱枟也是这般过来的,忍不住问道:“小二,这应天城怎么来了这么多乞丐?”
店小二将糯米丢入小斗内,叹了口气:“郎君您知道西江口决堤了吗?这些人都是西江口来的难民啊。”
朱枟微微一怔,没想到此事还没解决呢。
他十分疑惑:“昨日决堤,今日便有了这么多难民?虽然西江口离着应天不算远,但寻常脚力,到这边最快也得三天时间才对啊。”
那店小二看了眼四周,凑过来神神秘秘道:“郎君您有所不知,咱可是听说了,这西江口决堤是有人故意破坏的。”
嗯?
朱枟微微一愣,正要发问,却见那店小二麻利地将糯米递上来。
朱枟搬着米正要离开,忽然听到一阵爽朗的声音。
“侯爷,您还亲自买米啊?你们几个,给侯爷送到府上去!”
因为朱枟刚刚被赐封侯爵,但侯府还没建造好,所以如今倒是一直住在茅屋。
他听到这声音有些熟悉,扭头去看,同时身上一轻,糯米被一个披甲的巡卫给扛起来。
“张巡卫!”
朱枟有些吃惊,想不到在这里遇到张来顺。
他笑着邀请张来顺过去喝酒。
“侯爷,您稍候一下,我得先把这个人送过去,娘的,在咱的眼皮底子下贩卖私盐,真是活腻歪了!”
贩卖私盐?
朱枟看向被张来顺抓住的家伙,眼前一亮。
这可是个暴利啊。
如今大明朝虽然有盐矿,但制造出来的盐反而是粗鄙不堪,甚至还略微发苦。
那被张来顺抓住的汉子五大三粗,看上去不过三十的年纪,身上自带着一股匪气。
而另外的巡卫,手中拎着一个大袋子,不用想,就知道里面装的是私盐了。
见到朱枟看来,张来顺了然于胸,直接伸手进入袋子,掏出一个大盐块,不动声色地放入到糯米袋子里。
“侯爷,先让我这兄弟陪您过去,小人一会就到。”
暗道这张来顺会来事,朱枟笑着点头,领着后面的巡卫朝着自家茅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