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舒远
简介:或许因为甜甜的存在,的确让他多看了这女人几眼,然而看久了,才发现她属于非常耐看的类型,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灵动的眸子总是能感染周遭的人,因她而开心、因她而愉悦。短短几天下来,陆沧洲突然发现,待在这庄子里越久,便越喜欢这里的生活氛围,还有这里的一切。这次他足足待过一整个沐休才走,牧舒远第二次目送这一伙人离开,心中真是说不出的如释重负,谁知没出几日,他竟又来了。妈的!牧舒远暗自咒骂,他这是把她这里当成休闲度假村了不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自已家也没这么随便的吧?这次她连错愕的表情都懒得露出,直接瞪着他。
细不可闻叹口气,他没想到她竟是这样一个冷静过头的女人,而且事业心比男人还强。陆家与牧家因为政治立场不同,他注定对她无法上心,也无法对她产生感情,新婚不到一年让她住到这个庄子上,确是他亏待她了,如今她对他这么冷淡……也算情理之中!
肯定是平时被后院那些女人缠怕了,所以今日遇见一个不对他上心的,多少还有点不习惯,对!肯定是因为这样。
或许因为甜甜的存在,的确让他多看了这女人几眼,然而看久了,才发现她属于非常耐看的类型,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灵动的眸子总是能感染周遭的人,因她而开心、因她而愉悦。
短短几天下来,陆沧洲突然发现,待在这庄子里越久,便越喜欢这里的生活氛围,还有这里的一切。
这次他足足待过一整个沐休才走,牧舒远第二次目送这一伙人离开,心中真是说不出的如释重负,谁知没出几日,他竟又来了。
妈的!牧舒远暗自咒骂,他这是把她这里当成休闲度假村了不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自已家也没这么随便的吧?这次她连错愕的表情都懒得露出,直接瞪着他。
陆沧洲抿抿唇,假装没看到,只对石昊吩咐。“把东西拿给夫人。”说罢,便很自然地坐到主位上,端起巧心奉上的茶喝了一口。
什么东西?牧舒远一脸疑惑,但更多的还是被他的那句“夫人”给震惊到,他们彼此心知肚明,两人早就不是夫妻了,怎地突然又用夫人这个称谓称呼她?
石昊上前,恭敬地把一本蓝皮册子递上。牧舒远迟疑了一下才接过,打开一看,不禁惊讶得抬头向陆沧洲望去。
石昊拱手道:“回夫人,这是那四十匹马驹的买卖文书,您看看,是不是在伟坤身上遗失的那份?”
牧舒远匆匆扫视一遍,立即点头。“没错,就是这份,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
“这就多亏侯爷了,这几日大人一直都在忙着审马匪,又亲自到刑部翻了两天卷宗,硬从几箱子物证里翻出这几张纸,有了这份文书,就能证明马种和赤兔是夫人的了。”
听到这一席话,老实说牧舒远是非常震惊的,不相信陆沧洲会为了她的事而大费周章,不由惊讶的看向他,恰巧他目光也向她看来,淡道:“何时有空,我可以带你去把马领回来。”
“即这么说,我现下就有空,不知现在去可好?”
陆沧洲放下茶杯,只说了一个字……“好!”
牧舒远脸上立即展现出难掩的兴奋,她把册子一收,迫不及待的行动,“侯爷稍等,我这就去命人备马。”
他还来不及点头,便看她急吼吼跑到屋外,对着仆人吩咐,“巧心,你赶紧去找伟坤,然后准备一下东西跟我去领马。”
陆沧洲第一次看到她失掉从容本色,不禁好奇的来到房门口,看着她忙碌准备的身影,心想她果然是个爱马之人,一听到现在就能去领马,那清灵灵的水眸都散发出激动的光芒,连跟他说话那淡漠的表情都变了。
原来刨除掉表面的疏离客气,她性情也有生动活泼的一面!
陆沧洲弯起唇角,如此一来,她总能记得他的好处了,也不枉他没白天没黑夜忙活这几日。看见她开心,他也跟着莫名雀跃起来。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他们便赶往了去京城的路上,因为几个人骑术都不错,所以就算一百多里的路程也很快就到了。
陆沧洲带她来到官府特意为失窃马匹搭设的马棚,这里面除了牧舒远的小马驹以外,还有别的幼马,而原本烙在马身上的印记又被消除了,所以这么多马混在一起,很难分辨出哪些是她够卖的,便想让她自已进去挑一挑,选些体格壮实的带回去。
却没想到……她连看也不看,只吩咐巧心和伟坤去把自家马匹找出来。
巧心和伟坤绕着马棚走了一圈,那个哑巴丫鬟不会说话,就随便抬手一指,伟坤便过去把那匹马牵出来,那马也神奇,被伟坤一牵,竟乖乖地就跟着出来了。
二十匹公马、二十匹母马,分别排成两排,规规矩矩站在那里,看得陆沧洲一愣一愣的。巧心完成任务,便对主子比划了几下,牧舒远点头,这才转头很肯定地对陆沧洲说:“这四十匹就是被抢走的马。”
一旁的石川好奇地问伟坤。“兄弟,四十匹马,你们是怎么认出来的?”
这也是目睹整个过程的所有人想问的,当然……这个“所有人”指的是陆沧洲手下的人。
“巧心妹子记忆力好,别说四十匹,就是四百匹她也能记下每匹马的特征。”平日老实巴交的伟坤,突然自豪的吹起牛来。
是吗?还有这样稀奇的事?石昊好奇的不得了,指着其中一匹黄色鬃毛的马。“这匹跟那两匹长得一样,姑娘是如何分辨的?”
巧心比划了一长串,伟坤代为翻译。“巧心妹子说,这匹马的马尾是黑色的,右侧前蹄上还有一块黑斑,那匹马的肚子上有两个白点,两只眼睛颜色也深浅下同,而另一匹耳朵上有个豁口,马鬃的颜色也有些偏暗,不难辨认。”
伟坤每说一个地方,石川他们三人的视线就跟过去仔细看,果然如巧心说的一样,不过当石磊要弯身去看马耳朵上是否有豁口的时候,却被伟坤阻止了。
“巧心说,这匹马不喜欢被人摸耳朵,尤其是不熟悉的人,所以你还是别摸了。”
石磊愣住,一旁的石川却更好奇了,他有点不信这个邪,兄弟几个在沙场上浴血奋战多年,身上都带着血腥之气,动物的鼻子灵敏,一般看他们靠近都会乖乖的任其摆布,今日偏要试试。哪成想他刚抬起胳膊,那马儿便奋力一甩脖子,接着扬蹄就朝他踢来,幸亏石川躲得快,否则还真会被踢的不轻。
伟坤在马蹄又挥舞在空中时,一把扼住马脖子,力大无穷的迅速把它按下来,其神力让人瞠目结舌。